nbsp; 听罢,时茗便立即抢着嘶哑道,“皇上,臣真的是被程公公威胁,臣有证据,请皇上网开一面。”
“你有何证据?”容檀若有所思地睨着他。
“程公公屋子里肯定还留有和臣的纸条来往,皇上可以去搜,就能够断定是不是程公公在撒谎,而臣所说的句句属实!”时茗仿佛一早就准备好说辞,没有给程成一点反驳的余地。
听罢,程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冷声喝道,“时御医你这是在胡说八道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找到证据就知道了!”时茗奋力反击,不肯就这么程成的气势压倒,他已经没救了,但是他的家人……还在凌妃手上。
程成气得脸上铁青,“皇上……”
“来人,去监栏院搜查程公公的屋子,一处都不要落下。”容檀这次仿佛动真格了一样,他答应过苏初欢,要给她一个交代的。
“遵旨!”侍卫立即调动去了监栏院大范围搜查。
半个时辰后,侍卫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些纸条,见状,程成知道自己这是被那贱蹄子陷害了,真是防得了外贼,防不了内贼。
明明以为是一条船上的人,竟然在背后这么捅他一刀,难道她就不怕他告诉皇上真相?
还是说她已经被逼得狗急跳墙,打算赌一把。
很好,程成脸色阴沉,那就看谁赌赢皇上的信任,谁最后人头落地!
“拿过来,给朕。”容檀开口,震慑地瞥过两人。
侍卫立即将纸条呈上,容檀接过,一一看过那些纸条的内容,似笑非笑,“程公公倒是和时御医来往密切,拿去给程公公看,让他辨认这是不是他的字迹?”
侍卫接过纸条,然后走到程成身旁递给了他。
程成颤抖着手接过,看到那纸条上的指使时茗陷害孙太医,也看到了指使他务必毒害苏初欢的孩子,更令他无话反驳的是那字迹,连他也看不出来假。
怎么会这样?
连他的字迹都模仿得了,要不是他知道自己和时茗毫无交集,差点信了,何况皇上。
这下糟了,程成知道现在自己处于被动,竟然被一个贱蹄子玩弄在鼓掌,不过,既然她这么恨,大不了鱼死网破!!
“怎么,没话可说了程公公?指使时茗再三毒害朕的子嗣,即使是跟了朕二十年的你,朕也一视同仁,绝不轻饶!”容檀话放在这里,却没急着定罪。
仿佛在等着他再说什么一样,而程成也不负所望地恼怒地跪在他面前,“皇上,这些纸条是人模仿奴才的笔迹写的,是时茗这个小人在陷害奴才!皇上你相信奴才。”
“需要朕让人去对比笔迹,你才肯认罪?”容檀冷冷挑眉,他在步步紧逼,直到他说出一些他一直在怀疑的事。
“不……”程成知道对比笔迹他毫无胜算,最终仿佛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一样,眼睛猩红,既然娑娜不肯给他活路,那就别怪他鱼死网破,抓着她一起死!
程成正想将娑娜并非凌妃,也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一直在欺骗他的这件事告诉皇上,可是下一刻,他话还没说出口,猛然僵硬地瞪大了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