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阳目中威严更甚,仿佛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拥有法则之力的化神修士,而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元婴老怪罢了。
森冷无情的目光,让土皓二祖毫无来由的一阵心惊肉跳。
这来自天寒宗镇魂殿的青年,其心志之深沉,当真为平生仅见。
单单想着那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步,便将自己后来的许多步,都算计进去,褚邑闻面色再次变得苍白起来。
“臣服于这西荒实力最强的天寒一脉,老夫毫无怨言。”
褚邑闻感受着化念元婴之内的诅咒力量,明白若还是像这般耽搁下去,自己的修为定会受到影响。当即面露苦涩,朝宫阳二人一拱手。
“我要的,并非你臣服于我镇魂殿,更并非天寒宗。而是从今往后,你土皓一脉,只听我明师兄一人号令!”
宫阳再次踏前一步,探手之间,诸多诅咒力量直接化为规则出现,在他身旁周游不止。
“小师弟,要在天寒内部站稳脚跟,的确需要一些势力作为支撑。这土皓宗既然是由你收复而来,那便由你支配便可。”
明关眼露激赏,似是想不到宫阳会借机收编这土皓二祖。甚至于三言两语,便将整个土皓,都收归自己名下。
“无妨,我身后的势力,足够支撑我在天寒容身。”
宫阳朝明关淡淡一笑,传音道:“此事,日后再同你细细道来。”
再次转过身去看向褚邑闻之时,却是再次面如寒霜:“怎么,不愿意么;还是觉得以明师兄的资质,不足以带领你土皓一脉走向鼎盛?”
宫阳步步紧逼,一旦察觉出这土皓二祖还抱有侥幸之心,那他即便拼尽全力,也会将此人困住。
毕竟接下来的探秘,很可能关乎传承之事。
“若我门内当真能有明老弟这等天赋异禀之辈,老夫自然心甘情愿。只是我与师兄已经在外游历多年,早就不管门中之事;若要整个土皓臣服,终究有些难度。”
褚邑闻已然看清情势,当下收起侥幸之意,据实以告。
“无妨,你土皓老祖,宫某自然会去亲自面见。”
言罢,宫阳朝他一抬手,示意他当先交出魂血和身份令牌。
在将魂血抛给明关之后,宫阳将褚邑闻的身份令牌同时还了回去。而他手上,却是多出了两块一模一样的土皓二祖之令。
令牌内部,道道法则之力涌起。褚邑闻面上骇意更浓:明知宫阳不过元婴后期的修为,却能模拟出令牌之上的法则之意。
短短三年不到的时间,这青年的一举一动,都在颠覆他的认知。
若说之前勉强答应宫阳,率领土皓一脉臣服于明关,不过权宜之计;到得此时,这土皓二祖却是变得动摇起来。
“眼下,并非破阵的最好时机;还请明师兄和褚老一道为我护法,待我将这三枚石刻彻底摸透,再决定接下来该如何去走!”
在先前凝聚三魂之前,宫阳便明显感受出那石刻古怪之处。甚至很有可能那传承征兆一旦出现,这已经濒临崩溃的诅咒古域,便会彻底破碎。
虽然不明白破碎之际会出现什么,但宫阳心底深处,却还是莫名涌起数分危机感。
这一感受,便是近半年之久。
在这半年之中,宫阳一心沉浸在那石刻内部,想要从这石刻之内,寻找到在不触动这片诅咒古城,便能寻找到破阵阵眼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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