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
徐济听闻这话神情刹那间就呆滞了,这娇羞是怎么回事?徐济凌乱了,他想了许久没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然他深知这会儿可不是他发呆的时候,徐济虽然心里甚为惊慌但是表面上还是故作淡定:“你不说我又如何知晓呢?我……”
这话音刚落,小丫头立刻杏眼圆瞪,重重的哼了一声:“你还不承认?宁儿已经……已经…………”这话又是支支吾吾只说了一半。徐济一个头两个大,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有做过什么破格到让一个小丫头这样奇怪的事情,这丫头一脸的愤怒表情倒是别有一番可爱的感觉,徐济这么一个走神就感觉自己头上一疼,回过神来只见这丫头愤愤的举着自己的小拳头。徐济感觉自己遇到人生最巨大的挑战,这虽然不致命,但恐怕麻烦层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伊宁小姐,你想要徐济如何?”徐济已经不得不这么问了,他意识到这样下去的危险,被这丫头缠上自己很难脱开,何况她似乎来头不小,即便是颍川荀氏都能够有门路,只怕自己这一个没处理好麻烦就大了。
“登徒子,你自己做了…做了那…那样……的事,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办吗?”这丫头又是红着脸,双眼蒙着淡淡的雾气。徐济瞬间感觉自己要醉了,这丫头真是男人的杀器,这个年纪就出落得如此,等她长大了那还了得?徐济很是惊慌的这么想。
当然,徐济不否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沉醉,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趁着这丫头现在年幼就先那个什么,免得以后落入别的男人怀里。当然也就是一瞬间的琦念,他背负的东西太多,责任太沉重,现在还不适合太早的有牵绊。
“徐济的确不晓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错事,小姐不妨直言。”
“徐济!你……你非礼我的事你……你竟然说你不知道??!!”
非礼?我非礼过她?徐济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倒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的确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现在仔细想想,自己撞到这个小丫头的时候,似乎自己的手确实是碰到了什么,但是,这丫头至多也就是五岁的年纪,这能谈得上非礼吗?
徐济心念电转,嘴里也没有停下:“小姐,这事的确是徐济的错,但是……”这话徐济没有说完,只是眼神忘小丫头的胸前看了一眼,不言而喻。
“登徒子,你的意思是这样就不用负责的吗?本小姐……本小姐只是年纪还小,你还看,看什么看啊!”
徐济嘴角露出了笑容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徐济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徐济一介布衣,恐怕配不上小姐。那曰的事,徐济已经错了,小姐怎么惩罚徐济绝无怨言,但只要你我都不说,又有谁知道?”
“登徒子你不想负责?”
徐济面色不变,但是眼神里的深邃却宛如深渊:“徐济怎敢,只是徐济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小姐年纪还小,徐济不值得小姐因一时错误就耽误终生。”
这话音刚落,眼前的小丫头神色严肃:“你以为本小姐是那种只会看皮囊的肤浅女子不成?你徐济在颍川做的好大事情,我既然知晓你的底细,你还想找什么借口?”
徐济缓缓的呼出一口气,转头不再看着这个小丫头:“你又如何知道我的际遇呢。”语气里道不尽的寂寥悲凉,这一句短短的呓语似的的感叹是两世为人的悲凉。
眼前的小丫头神色也是凝重:“徐文烈,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徐济头也不回,只是回答道:“你也许还没办法理解,我不只是背负自己的责任,还有更多人的期待,有更多人的梦想。也许并不需要我来承担,但我想,只有我能做到吧。”语气寥落,却又豪气干云。
小丫头沉默了半晌:“那就看着吧,我看着你,看着你能走到哪一步,你成功了就娶我,失败了本小姐护着你。”
徐济笑了,有一丝喜悦,但更多的是不以为意:“徐济还没有到那样的地步。”
小丫头也笑了:“本小姐就看上你这登徒子了,怎么着?”
徐济轻笑回头,神色说不出的写意:“看上徐济什么?这天下比徐济优秀的人数之不尽,徐济也不是什么天纵奇才,不怕一个走眼,赔上可是一辈子。”
小丫头面色肃穆:“因为徐济从来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因为徐济是可以依靠的人。”
“你又怎么知道?”
“女人的感觉一向很准。”
“是,女人的直觉是很准,不过,你还是小丫头呢。”
“徐文烈,你想死吗?本小姐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这一天,徐济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又重了,这个小丫头的神色认真,显然不是玩笑,看她如此年幼就随意在外游荡,只怕也是自己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的执拗姓子,既然已经背负了,就努力吧,无非是更重一些,但是还能有多重?
“徐文烈,宁儿会等着看,但无论你成功还是失败,宁儿都绝对不会离开。”
“小丫头,别那么肯定,你我还小,时间还长,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别太笃定。”
“看着吧,本小姐会证明你的担忧全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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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陈到笑了,自己这位少主,似乎又一次找到了动力,这一次,陈到感觉到的是徐济的如烈焰般的雄心,尽管这些雄心被包在他坚冰一样的外表下,但这不矛盾,这样的徐济充满了激情也永远抱持着冷静,这就是陈到见到的最初的那个徐济。
陈到微笑,这个少主的新“夫人”怕是还没有看出来少主已经把他的未来放在自己的肩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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