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泣如诉轻道:“林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是发自内心的,是没有任何企图的……
可是……我不要你对我好!
就在那天,我已经下定决心把你从心里赶走!把你彻底忘记!我也是努力去做了!
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有意地回避着你,故意不见到你。我是多么痛苦、多么艰难……才把你渐渐遗忘掉。
可是,你只是在顷刻间、只是用了不经意的只言片语、只是用这几杯无味的清水、只是流露出这样的几缕关怀、几片温情,便让我所有的努力彻底地摧毁掉!将我刚刚筑起的情感堡垒弄得土崩瓦解!
林非,你好坏!你好狠!
如今,你再度悄无声息地走进我的心里,而我,又将何去何从?
我已经没有了往昔的勇气,就在刚才,我尝试着再次把你忘记。可是,就在那一刻,我的心变得无比的疼!
你不仅是一个花心的大色狼,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你可以故意用言语逗我、招惹丁露;但是你却不乘人之危,更不亵渎女人的身体。而这,也正是让我迷恋之处。
你这个混蛋的家伙!你简直就是一个坏得让人乱了方寸的臭男人!你更是一个好的让人欲罢不能好男人!
我恨你……”
……
华灯初放,灯火阑珊,定城市樟林别院夏家。
面色阴沉的夏贤坐在客厅正中的位置,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定城市长何玉圣。
何玉圣低着头,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后,抬起头看着夏贤说:“老首长,我现在特别的苦恼,市民打电话向我们反映问题,而我却无能为力。
最令我头疼的,就是我根本没有办法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我也只能暂时背上这个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骂名了。
可是,我真是不甘心,我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人的错误,就将我们刚刚赢得的民心毁掉!”
“我当然知道你很为难。涂树彬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来到定城只是为了镀金,据我所知,他打算明年就调回京都任职。
这些年,涂树彬仰仗着他父亲在京都的影响力,一直趾高气扬,从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夏贤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玉圣,这是个事实,我是涂树彬的上级领导,论职位,我应该可以管得了他。可是,他为什么还这样有恃无恐呢?
就是因为他的心里非常清楚,我虽然主抓东南九省的工作,也可以叫做位高权重,但是也奈何不了他的父亲。”
何玉圣听到夏贤的话,眼神中透出一丝悲凉,咽了咽喉咙,说:“老首长,追随您这些年以来,您一直和我强调,我们手中的权利是人民赋予的,再大也大不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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