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量会小很多。”季枫沉吟道,“如果可以的话,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先从户籍开始查起,如果她真的在运城,生活这么多年了,总会有户籍在这里的。”
“这是自然,不过,户籍也有不准确的时候,我看啊,不光是要查户籍,还要比对照片,这也是比较重要的!”季少雷点头道。
季枫微微点头,这话的确是很有道理,因为如果李月琴阿姨不想让人找到她的话,说不定就会隐姓埋名,或者说改名字。在那个年代,做这种事情还是很容易的。而且有的城市就有规定,居住满几年以上,就成为当地的户口。
所以如此一来,光是查户籍的话,自然就有些困难了。
“据她村子里的人说,在运城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生活似乎并不是很好,可能是属于社会底层的人员!”季少雷沉吟道,“这么说起来,光是查户籍未必能查得到,我看啊,最后很有可能还是需要查各种登记备案。”
“不管需要查什么,只要她还在这座城市里,就一定要找到她。”季枫咬牙道,“她的生活条件越是不好,就越是要尽快找到她,不然的话,晚一天,可能她就多受一天的苦!”
想起当年自己和母亲在邙石县的遭遇,季枫心中就很是不忍。
实际上,有时候季枫也会怪李月琴,但是转念一想,这显得有些很无理取闹。因为父亲认识李月琴在先,认识母亲在后,这个暂且不说。
可问题是,母亲的离开,并不是李月琴的错,因为那个时候,她也已经离开了。
这件事情最大的错误,归根结底还在于父亲,以及那个恶毒的女人,乔蓉!
父亲的错误,季枫这个做儿子的不方便去评论,或许他是没有来得及跟母亲解释,或许是说不出口,也或许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但是,季枫都没有资格去怪他,因为这是他跟母亲之间的事情。
可是,乔蓉那个女人,从一开始除了与父亲有那么一个完全不靠谱的口头婚约之外,就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然而她却在父亲和母亲结婚的前一天,将父亲以前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如果说乔蓉在诉说父亲以前的事情时,没有添油加醋的说,季枫打死都不会相信。
这也就是说,其实从头到尾,乔蓉在这件事情里,都在扮演着一个极其不光彩的角色。而从她的行为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显然是见不得父亲和母亲在一起,见不到他们幸福。
丧心病狂!
这是季枫给乔蓉的四个字的评价,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乔蓉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恶劣行为。
正因如此,对于李月琴,季枫反而没有任何的怨恨,反而心生同情,因为不管是她也好,还是母亲也好,都是当年那个婚约的受害者。
只不过,现在母亲回到了父亲身边,结束了那段悲苦的生活,可是,李月琴阿姨如今的境况,却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按照季枫的打算,如果她和她的孩子过的很好,季枫便不会再有任何的想法,而且可能连见都不会见她们,就这么离去。
可若是她们生活的很苦,季枫就不能坐视不理了。这不是他假慈悲,更不是充大方,而是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现在出发,争取在中午之前赶到运城,然后安顿下来,正好在运城吃午饭!”季少雷拍了拍手,第一个站了起来。
几人再次开车上路,直奔运城而去。
运城,地处西山省与直隶省交界处的太行山区,是一座十分发达的现代化轻工业城市,这里最出名的,当属纺织业与服装加工行业。
根据从江州出发之前,季枫所做的了解,这座城市中几乎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税收,都来自纺织和服装行业,由此可见,这两个行业,其实已经成为了运城的支柱产业。
也正因如此,运城的居民,十家有八家跟这两个行业有关,唯独一些外来务工人员,或者是那些小摊小贩,才会做一些别的营生。
当然,既然是一座城市,那各种现代化的设施自然是少不了的,什么餐饮、娱乐和其他行业,自然也是有的,只是所占的比重没有纺织业和服装业大而已。
这些信息,对于季枫来说,其实很有帮助。如果是利用排除法的话,首先占据了这么大比重的纺织和服装业,里面的那些工作人员是最容易排查的。
这或许会省去很多的麻烦!
当天中午十一点还不到,季枫等人就开车进入了运城的市区。
“三儿,我那两个朋友已经给你们都订了酒店,先安顿下来,他们两个要给我们接风。”对讲机里,季少雷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