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招呼着几个小混混吃了一顿,穆双双原本是想送一两银子,给尖嘴猴腮的头头的,被拒绝了。
他们吃过晌午饭,就离开了二贵村!
翌日一大早,穆双双去老王家,才到老王家就听说夏瓜瓜连夜叩开了柴房的窗子跑了。
穆双双又气又急,对老王家做事儿的效率,彻底的失去了信任。
沈蓉在旁边不停的解释着,承诺一定会找到人,可事情都这样了,说这些有啥用。
“沈姑娘,但求你今个将诉状撤掉,夏瓜瓜那里,等我爹娘回来,我亲自去找!”
穆双双亲自出马,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到了晌午时分,穆双双和沈蓉一行人出现在县城。
撤诉状一递,县太爷一审问,确定穆大山和余四娘没犯法,就给放了出来。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黄昏,再赶着去二贵村是不可能了,马车最忌讳的就是走夜路,路不平不说,万一遇上坑了,非得人仰马翻不可。
在牢里住了三个夜晚,穆大山和余四娘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穆大山蓬头垢面的,脸上脏兮兮的,一件灰色的衣裳,变成了黑色。
余四娘的头发披散着,脸上的皮肤看不出半点原来的颜色,杏色的罗裙,也变得松松垮垮,犹如菜坛子里拿出来的咸干菜一般。
不过因为两个人有个伴儿,心灵上,倒是没受啥。
六目相对,穆双双和穆大山、余四娘在县衙门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还是穆双双冲了上去。
“爹娘,你们辛苦了,双双来晚了……”
说着,穆双双的眼眶就红了,一下子家里失去两座大山,穆双双心底的滋味难受是可想而知的。
余四娘也哭了起来,娘两个抱在一起,哭的不能自已。
穆大山在旁边看着,也红了眼眶,但终究是男人,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哭。
老王头看着这感人的一幕,愈发觉得自己混蛋,这会儿他不敢上去打扰他们叙旧,只因为自己做的实在太过。
“大伯,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当时村里人都这么说,加上我堂哥确实成了那样,您激动也是正常的。”沈蓉安慰起了老王头。
可老王头并不这么认为。
“我心底有私心,一开始觉得富贵这么惨,不找个人和我一起惨,这道坎过不去……”
老王头这会儿老泪纵横,他十分后悔自己做的那些事儿。
要是他不报官,老穆家三房穆大山和余四娘也不用多余遭这份罪,说到底,是他不好。
“哎……”沈蓉叹了口气,最终啥也没说。
陆元丰站的离穆双双和她家人不远的地方,不影响她叙旧,但是又可以看到双双脸上的表情。
好在,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
三房没事儿了,双双不用每天急得睡不着了。
和双双隔着墙说了两夜的话,昨夜在自家,所以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双双啥时候睡的。
总之,铁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