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瓜瓜逃回了家,她掀开自己的衣裳,手上红红紫紫的痕迹,都显示方才穆双双下手有多狠!
夏瓜瓜咬了咬牙,心中恨意滔天:她是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绝对不会!
转身,夏瓜瓜走了出去,冲着老王家走去。
王富贵自从上次被穆双双打了之后,已经许久不曾出来露面了,刚好今个出来透透气。
顺便找找那个刚碰自己的人在不在,若是遇上了,王富贵就不客气了!
可惜,穆双双没遇上,倒是遇上了夏瓜瓜。
一见王富贵,夏瓜瓜先是惊讶了一番,接着开始哭。
“呜呜呜……太好了,王大哥,你没事了!”
夏瓜瓜哭的时候,故意将满是红痕的手腕漏出来,就是想让王富贵看到自己的惨样。
果然,一见到夏瓜瓜这样,王?富贵就奔上来,厉声问:“你手咋回事?谁打你了”
“没……没人打我,我自个磕的。”夏瓜瓜犹豫了一下,才摇头,这就给了王富贵一种错觉,其中有隐情。
“妹妹,你别怕,告诉我,是不是穆双双那个臭婆娘?”
这会儿,王富贵心底是笃定的,长这么大,没人敢打他?
就那么个臭婆娘,当着全村那么多人的面儿,打他,害他失了面子。
“不是,不是!”夏瓜瓜赶紧摇头,只是她否定的越快,王富贵越是觉得这事儿和穆双双脱不了干系。
“你和我说实话,甭怕,那个贱丫头,我早就已经想好法子对付她,只是之前一直觉着是同村,下手了,脸上不太好看。”
“呜呜呜……她打我……”
……
……
陆元丰用酒将邢北辰未伤着的地方,用酒精擦拭了一遍,给邢北辰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将饭往邢北辰身边一放,陆元丰便抱着邢北辰汗湿的衣裳出去了。
自从上次夏瓜瓜剪了他的衣裳,陆元丰的衣裳本来就不多了,余四娘给他做了两身新衣裳,他一直都舍不得穿。
如今拿了身给邢北辰,再让陆元丰拿,他也没了,所以只能帮着邢北辰及时的洗衣裳。
“好了吗?”穆双双好奇的瞅了瞅屋内。
陆元丰点了点头。“嗯,擦了酒之后,他没出汗了,双双,你咋知道擦酒就可以缓解炎热了?”
“这个嘛……”穆双双故作深沉,等陆元丰真的猜的时候,她又大笑:“我开玩笑的,有些东西,只可言传,不可意会!”
陆元丰愣了愣,接着跟着大笑。
邢北辰的事情解决了,按照约定,穆双双和陆元丰去水边打水草。
打凉席的水草和一般的水草不同,是特制的,那种水草可以编凉席,还可以做蒲草扇。
穆双双跟着陆元丰出了村,到了一处湖边。
湖水清澈见底,水底下,几只鱼儿欢快的嬉戏着,这大概是穆双双见过的最好看的湖面景色了。
陆元丰在一旁用弯刀砍水草,穆双双找了根木棍,拿出准备好的长绳。
她蹲下身子,在湿一点的地方找蚯蚓,翻翻找找还真给她找到了两条。
陆元丰转身的时候,就见穆双双一个人在那里捣鼓,长细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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