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准备太少,齐籽言疼得整个人瑟缩了下,抓着秦远胳膊的手指用力地掐进了他的皮肤,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秦远却笑得很恶劣:“记住,以后不要随便带男人回家!”
谁带你回家了?明明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跟过来的好嘛!
齐籽言被他得了便宜卖乖的态度激怒,她抬腿想去踹他。
秦远掐着她的腰大肆鞭挞,扭着身子提醒秦远:“衣服……”
秦远被刺激得嘶了声。
秦远满足地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齐籽言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抬,只想好好睡一觉。
秦远经过一场情事的发泄后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自己冲过澡之后,还把齐籽言抱进浴室,帮她简单洗了一下。
洗澡的时候齐籽言就开始觉得喉咙干疼,鼻子也不顺畅,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脑袋无力地垂在秦远肩膀上。
秦远看她这个样子,赶紧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拿过浴巾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抱着她走进卧室踩着一地的衣服来到床边,把人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发烧了。
他起身找到家里的温度计,放在她腋下让她夹着,半跪在她身边开口:“张嘴我看看!”
他得看看她的喉咙的症状,才能给她开药。
齐籽言现在是又困又累又难受,闭着眼睛难受地喘气,听见秦远的声音恼怒,她现在不正张着嘴吗?还让她怎么张嘴?
秦远看她没什么反应,语气变得有些严厉,像是对待不听话的病人:“嘴张大点我看看!”
齐籽言今天上午被白允儿故意NG推进水里好几次,下午被秦远伤心又伤身,她现在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没有一处不难受。
这时候听见秦远严厉的声音,所有委屈一股脑全部涌上来,嘴巴一扁,就有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耳朵里。
因为鼻子不通,她只能张着嘴呼吸,秦远看着她张着嘴流眼泪,又心疼又好笑,没好气的在她鼻子上捏了下,低声叹息:“我真是栽你手里了!”
他直起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纸巾,把她流进耳朵里的眼泪擦干净,趴在她耳边威胁:“别哭了!再哭我就继续做!”
她这样躺着流泪,眼泪都流进耳朵里,万一进去得太里面就不好了。
齐籽言憋了一天的委屈好不容易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正哭得尽兴,突然被人威胁,她难受地睁开眼,委屈又恼怒地瞪着眼前的人,却也真的不敢再哭了。
她刚哭过的眼睛水润润的,浓密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水,一抽一抽地瞪着他,可怜兮兮地,却又勾得他起了一身的邪火。
秦远暗骂一声,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还好这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