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而这些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爆发力相当的恐怖。
“给我住嘴。。”陆江怒吼。
“嗡呢嗡呢。”
吟唱不断,节奏越来越急促,这吟唱声仿佛蕴含着某种妖异力量,勾起了陆江积压多年的憋屈、怒火,此时,如同火山一般,疯狂爆发,这让陆江只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一般。
“给我去死。。”
“杀杀杀。。”
陆江宛如失去了神智,在这一刻,他只想发泄满腔的怒火,这股怒火在这吟唱声中逐渐化成了滔天的杀意,只想将眼前盘坐之人斩杀于此。
现实中,猿天呆呆的看着躺在地面的陆江,粗狂的脸孔上有着惊惧之色,看着陆江的神情也多了份陌生,猿天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躺着的人是这些天给他留下和蔼、亲切的“大哥”。
陆江躺在地面,双手紧握成拳,虽然昏迷,但脸部肌肉扭曲,嘴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更令猿天惊惧的是陆江体内散发着无形的戾气,这股戾气让猿天有股面对暴戾的野兽的感觉。
猿天深吸了口气,虎目缓缓的移向了躺在陆江旁边的土黄色石头之上,这石头约莫拳头大小,外形酷似一座小山,小山上还沾着陆江的鲜血,让猿天疑惑的是大哥被小石头砸中后,便不省人事,没过多久便成了这模样,这让猿天不免担心起来,担心陆江被这石头砸坏了脑袋。
迟疑了片刻,猿天迅速的离开了此地。
在猿天离开没多久,勒在陆江腰间的铁钉突然绽放了微弱的光芒,而那莫名的空间中吟唱声不断,陆江的神智早已迷失,他疯狂的嗷叫,发泄心中滔天的杀意,但这一切都是无声的,他的咆哮之声并未在空间中掀起半点涟漪。
若能看到陆江的眼睛的话,必然能看到一双猩红、泛着滚滚戾气的双眼,这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盘坐在大山之上的虚影,若陆江手上有刀,恐怕,会毫不犹豫的上前将眼前的虚影斩杀。
……
不知过了多久,在陆江状如癫狂的疯狂嘶吼,心中杀意冲天之时,一道似有似无的呢喃之声突然回荡在空间中,覆盖了吟唱声。
“何为魔?”
“吾斩七情六欲,可为魔?”
“吾斩尽所见万物生灵,可称魔?”
“吾踏古老印界,屠尽一界,斩不世之魔祖,吾是否当为魔之名?”
“吾敢与大道之魂一斗,与上苍一斗,与诸方道魔斗,吾是否能称之为魔,魔中魔?”
一道道呢喃之声回荡在空间中,原本沉入滔天杀意中的陆江,在话语响起之时,他心中的杀意竟是瞬间静止,陆江也清醒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道询问之声突然在陆江的耳中回荡。
“回答,吾是否能称之为魔?”声音并不大,却在陆江耳中炸开,震的陆江只感觉头晕目眩,清醒过后的陆江心中惊惧万分,他惊恐的看着前方的虚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答,吾是否能称之…”
“回答…”
一道道询问宛如山洞回音般不断回荡在陆江的耳中,震的陆江心神皆颤,他惊恐的看着前方的虚影,在这时,那心中的杀意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恐惧,陆江不知眼前的虚影是谁,但从他的话语中,陆江得出了眼前之人的恐怖。
大道之魂、上苍、诸方道魔,这些陆江都闻所未闻,但从名字而言,必然是顶尖的存在,而眼前之人竟敢与这些存在一斗,此人,是谁?
更令陆江心惊胆战、万分忐忑的是这般之人竟在询问自己?若回答错误,是否要惨死于此?清醒后的陆江脑海中思绪如电,思索着该如何回答虚影的话。
“回答……”
“吗的,是不是魔,你自己还不清楚?斩尽所见之人,屠尽一界,如此丧尽天良,杀人如麻,这不是魔,那什么是魔?”陆江心中暗骂一句,正要回答之时,突然怔了一下,不对!!
“这人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是他不自信?”陆江心中嘀咕,他虽未学过心理学,可在底层磨练数年,陆江对人心的掌握虽没有到达纯火炉青的地步,但也略懂皮毛,而这般顶尖人物,心理素质会不过关?会自卑,更别提不自信了,也就是说,这虚影认为自己并非是魔,所以才会这般问。
“难道,要回答他,他不是魔?如果真这么回答,要是惹怒了此人,怎么办?”陆江心中权衡起来。
“回答我,吾是否…”一道道话语伴随着那诡异的吟唱声贯入陆江的脑海中,一股莫大的危机笼罩陆江心头,令陆江若坐针毡,他深吸了口气,不管这虚影听不听到,大声说道:“不。你不能称为魔。。”
霎那间。
陆江只感觉空间吟唱声如同雷鸣般炸开,那盘坐的虚影突然抬起了头,一双宛如来自荒古的双眼穿透了时空,如同利剑般划在陆江的心头,在这一瞬间,陆江只感觉自己灵魂在发抖。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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