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爷了。唯一有牵连的无非是宫里宫外的那些传言罢了。其余的,臣妾恳请皇上帮着找出真相吧?”
夏渊眼神中有什么跳跃起来,“爱妃也听过那些传言?”
雅妃露出失望而委屈的笑,缓缓说道,“臣妾虽然不愿意外出,可是,却也不是聋子。那些中伤臣妾和咱们儿子的话,臣妾都知道。但是,令臣妾感到欣慰的是,皇上一直信任臣妾,从未提起过。也怕臣妾听了会伤心,不许人传到臣妾耳中。”
“这些,臣妾都知道。”
“本来臣妾并不想追究什么,可是,如今竟然已经有人见不得臣妾活着。臣妾今日不得不跟皇上说几句肺腑之言。否则,臣妾连一声感谢都没机会跟皇上说了。”
雅妃断断续续的说着,声情并茂,感人至极。
夏渊突然语气加重的说道,“朕不许你胡说!有朕在,你就不会有事。朕倒想看看,是谁胆大包天,竟然敢动朕的女人。”
“御医怎么还没到,你们都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随后,夏渊狂吼一声。
沈珍珠此刻对于雅妃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女人当真是聪明之极。
疯狂的传言,皇帝心头多年的结缔,她今日只几句话便全部化解了。
此时此刻,谁都看得出来,皇上是真的怒了,也是真的急了。
他眼中的心疼,毫无遮掩的流露出来。
双手,紧紧握着雅妃的手。
雅妃,够狠。
紧要关头,她舍弃了自己的情人,而选择了自己的儿子。
沈珍珠想,她此刻心里一定是痛苦不堪吧。
看她不顾一切扑向夏千寒刺向夏卓的那一剑,夏卓在她心中的地位,便不难想象。
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一个女人不顾性命?
那一定是深刻的感情,那应该就是爱吧!
御医匆匆赶到,为雅妃包扎了伤口。
期间,皇上一直陪着雅妃,紧紧握着她的手。
御医都是男性,不敢直接碰触查看娘娘的身子,由医术上层的医女亲自查看,然后代为转告,再由御医指导,下方子。
其中一个医女,沈珍珠认得,就是那次她在围场受伤救她一命的谢语桐。
谢语桐的医术很是精湛,沈珍珠觉得,其实她完全没必要听从御医的吩咐,自己就完全可以。
只不过,在大夏女子地位卑贱,医女医术在再高明也得不到认可和重用。
禁卫将后宫搜寻过后回来禀报,并未抓到刺客。
皇上很不高兴,下令严查,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然后,他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夏千寒,“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在后宫?”
夏千寒说道,“母亲,最近身子一直怕冷。今夜温度骤降,我不放心,便送来床新棉被。”
夏渊看向床上,果然,看到雅妃盖着的是床新棉被。
那一床薄而旧棉被还没被撤下,堆在一旁。
这应该是幻竹的棉被!
夏渊看眼齐忠辉,“内廷就是如此办事的?朕平日不盯着,连妃嫔的吃穿用度都敢苛扣了吗?”皇上发了怒。
齐忠辉此刻难辨实情,只能跪下请罪。
“皇上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利。奴才有罪!”
沈珍珠默默的用崇拜的眼光看向夏千寒,这男人真是聪明能干。
她其实,很喜欢这一类的。
从前,她怎么没发现。
还真是,不显山不漏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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