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杨立禾点头,“那行,听你的。”
滕家业出了餐厅,打了个电话,“我这边都完事了。没问题,一切正常接触,都在预料之中。你那边可以行动了。那女人我已经试探过了,可以下手。”
说完挂了电话,唇角噙着一抹饶有深意的弧度,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餐厅。
游乐场员工食堂
售票员吃完午饭,将盘子放回餐具处后,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员工食堂正了与杨立禾,墨梓瞳吃饭和那家餐厅隔空而立。
距的也不远,也就三十来米的样子。
从员工食堂的窗户看去,正好能看到那餐厅的厨房内部,倒是没看到对外营业的餐厅。
售票员在去洗手间时,朝着窗户的方面望去,眼神很是复杂,表情也这些凝肃。
她脸上的口罩已经重新戴上了,依旧只露出眼睛与额头。
沉视了足有一分钟的样子,这才转身去洗手间。
洗手间内,她双手撑于洗面台上,微低着头,似是在沉思疑虑的样子。
面前的水龙头开着,水“哗哗”往下流着,却没有打断她沉思的肃穆表情。
低头沉寂了好一会,这才缓缓的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右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隔着口罩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她的眼神略显的有些暗淡,更显的萧条与孤寂,还有一丝不甘与浅怨。
伸手想要摘下口罩,却在刚刚拿下一边耳朵上的扣条时,又重新戴了回去。然后轻轻的触抚着自己的脸颊,眼眸中隐隐的蕴含着一抹泪光。
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调整着自己此刻的情绪,不想在太大的波动起伏。
所有的事情,到现在为止,已经跟她再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不应该再牵涉到其中,也不应该再有想法的。
就她现在的情况,又哪里还惹得起呢?
人家愿意放她一条路走,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惠了。她要是再不知好歹,那真是她自己自寻死路了。
那些话,到现在都还深深的刻在她的脑子里:我今天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送给墨君博。二,帮你搞定你的脸,从此以后别再出来惹事。
那时候,她便知道她没得选择。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二。
别说把她送给墨君博,就只是把她随便丢给一个人,她都只有死路一条。
她已经再没有出路了。
既如此,她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好死不如赖活着嘛。至少现在她这条命还是在的,而且也过的平安无事。
可是,当她再一次看到杨立禾,还有她的孩子时,她的内心却是不平静的。怎么都有一种不甘想要再作一翻斗争的冲动。
但,那一股冲动最终还是被她给压下了。
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男人大摇大摆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