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云天随手从身边走过侍者的托盘上拿过一杯红酒,没好气地递给她:“喝吧!”
乔胜男觉得已经把他捉弄够了,再不适可而止,估计他真的要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于是,她优雅地接过那杯酒喝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由刚才的戏谑变成了真切的同情:“唉,她已经名花有主了,而且那个主还是你根本就惹不起的一个人。所以,你还是节哀顺变,早作打算吧。”
“名花有主?”林云天的眸色微沉,一贯波澜不惊的脸容上有了一丝浅淡的裂纹:“什么意思?”
“哎,你到底是不是学中国文化长大的?我都能懂的成语你还不懂?”乔胜男瞪了瞪眼睛说:“她是我青梅竹马铁哥们云飞扬的女人,今天飞扬来了,肯定要把她带走,你还能有什么戏?”
“云飞扬?”林云天倏然拧紧了眉头,显然十分意外:“锦越的云总?”
“是啊是啊,舒果果早就和飞扬在一起了,他们同居都是N个月以前的事了。”乔胜男撇撇嘴,那不屑一顾的语气中又多了几分听得出来的幸灾乐祸:“也就只有你这个蒙在鼓里的傻瓜还不知道,还在傻乎乎地为她拼命呢。”
林云天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或者是不能置信:“怎么可能?果果从来没有说起过。”
“切!人家干嘛要跟你说啊?多吊一个追求者她不也能多捞一点实惠吗?就像上次,你不就因为她差点打我?”乔胜男又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不信你就等着看吧,我敢百分之百地打赌,过不了多大一会儿,飞扬就会带着她过来向你宣布主权了。”
林云天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那双幽深暗沉的眼眸却变换了好几种色彩,似乎更加深不见底……
卫生间那边,舒果果始终坚持躲在里面也够心惊胆战的。
偶尔她会听到高跟鞋走近的声音以及女人诧异的嘀咕:“咦?厕所怎么锁了?”
她只能一边叹息一边在心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姐妹们,我确实是情况特殊,你们就先委屈一下去别处上卫生间吧……
外面,云飞扬一连抽了两根烟,还是没有看到舒果果出来,女卫生间的门也依然纹丝未动。
他不禁有些沉不住气了:这脑袋一根筋的笨女人,难道打算今晚一夜都关在里面不出来吗?真是够让人恼火的。
这时,正好有一位做清洁的大妈从他身边经过。
云飞扬灵机一动叫住了她:“大妈,我妻子刚刚怀孕,进去卫生间里半天没有出来,我很担心,麻烦你帮我看一看行吗?”
大妈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有这样气派不俗闪亮夺目的大帅哥主动找她说话,而且态度还那么诚恳客气。
她的心情自然十分激荡,连连点着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帮你看。”
说完这句话,大妈就带着一种光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往卫生间那边走去了。
走到了一看,女卫生间的门居然是锁着的。她也不急,利索地掏出钥匙,“咔哒”一声就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