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提心吊胆好一会之后,我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我忽然发现,师素问的腰肢比看上去要细很多。我的双手无障碍地穿过她的小腹,因为她要很细,使得我的手掌交叉着抓到了自己的手肘。
眼下已是冬天,她却穿得跟春天一样,清凉得很,使得我总觉得自己的手臂和她的小腹是零距离接触一般。
吔?
不好!
感受到自己某个部位产生了明显的变化,我急忙闭上了双眼,在心里念起了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好不容易将心火压了下来,师素问的车速也逐渐减弱了。
睁双眼的我发现摩托车已然在一条蜿蜒的山道上行驶,山道并不宽,只有两车道,而且九曲十八弯,一直往高山深处延伸。
既然车速放缓,我的双手也逐渐松开,并且收了回来,抓着摩托车两边的金属钢管,以便身体不被凌乱的气流带走。
在当我松手的同时,敏锐的我发现师素问明显吐出一口悠长的呼吸,身体也为之舒缓了下来。
看来,刚才那一路,她也是精神紧绷。
想到这里,不由摇头苦笑,说实话,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女人了。
话说起来,对于旁人朝思暮想的艳遇,我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我不是柳下惠,更非性无能;之所以能够经常于花丛行走,片叶不沾、坐怀不乱,是因为有一颗坚定的心——好吧,这样的话纯属扯淡!
其实,我是害怕。
对,害怕!
对于感情方面,我知道,只要自己这一关把牢了,事情就不会往坏的那一边倾倒。
只是,我当然也清楚很多事根本就无法如我所想象的那样。
而且,近段时间我明显感觉东海上头的气压越来越低,那些雾霾凝而不散,秽气的浓度和密度也是越来越高了,照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
所以,我必须要尽快突破,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将自己的爪牙磨得锋利一些。
……
不得不说,龙门乡的确是个怪异的地方。
当师素问的哈雷摩托车下了水泥路,拐入一条略微有些坑洼的泥石山道时,两边的风景徒然一变!
原先一路走来是草木成荫,山高水长,可是摩托车行了一小段路,前方却是出现了一片寸草不生的岩石地带,这里只有形状奇怪的岩石,而且土地还是红、黄两色相间,与那所谓的丹霞地貌有些相似,不过我却能够肯定,在这样的地方,绝对无法形成丹霞地貌。
穿过这个古怪地带之后,眼前便呈现数个连续上下起伏的山岗,山岗上依旧是怪石嶙峋。
山岗之后,眼前便是一大片的梯田,放眼望去,田里农人正劳作着,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他们不由纷纷转头,其中田埂上更是有一些光着脚丫的孩童,欢声笑语、成群结队地从山坡上跑下来。
很快,前方边出现一个村落。
村口的小平地上,已然停着两辆警车。我眼尖,转头就发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旁,孙铭宇和他的同事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后面,他们看上去正在对村民做调查,一个询问,一个做笔录。
师素问刚把摩托车停下,我便纵身跳开,快步朝着孙铭宇走去。
看着我逃也似地走开,师素问不由嘴角一翘,轻声笑道:“到底还只是个大男孩呢,脸嫩。”
听到这话的我不由打了一个跄踉,回头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结果她仍旧是一脸没羞没臊的姿态,看着我的表情也如同猎人看见猎物一样,还很是猥琐地舔了舔那性感的红唇。
这个没羞没臊的疯女人!
看到我走过来,孙铭宇忙站起身,满脸笑意地把手伸过来:“武门主,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客套了两句,我开口问道:“这个村子是不是遭火灾了?为什么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子焦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