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去了外地办事,她和几个好姐妹晚上去参加聚会,途中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后就感到头有些晕,也有些恶心,于是她决定提前回家。
可是就在她走出酒店后,来到自己的车子前,打开车门的一刻,她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当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后,她只感到浑身燥热难耐,脑海中满是那种让她羞愤的画面,而她也感受到自己的身上有一个男人在耸动身体,她很想睁开眼看清上面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丈夫,也很想清醒过来,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是她的大脑中仿佛一团浆糊,不但无法保持清醒,全身还仿佛爬满了蚂蚁,酥痒难耐的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潜意识中她只想好好的发泄自己。
就在这种迷迷糊糊中,身体上传来无群无尽的欲-望渴求下,那一晚她在高亢的快乐中度过,直到昏迷。
第二天,杨舒云才清醒过来,醒来后她整个人都懵了,因为她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睡在酒店的床上。
身体上传来的痛楚让她痛苦的知道经历了什么,她挣扎着爬起身发了疯的呼喊着孟凡的名字,因为她多么希望昨晚那一场噩梦中的男人是孟凡。
可是她失望了,寂静的酒店客房内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她在痛苦的哭泣中看到了旁边凌乱的床单上放着一封信。
她拿起信,急切的打开后,看到了里面有一张她一丝-不挂的照片,还有一张纸,上面给她留了言。
读完了信上的内容,杨舒云咬碎了银牙,羞愤而痛苦的嚎啕大哭,她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她冲进卫生间站在淋浴下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她的皮肤都要被她磨破了。
打碎了浴室内的镜子,杨舒云想到了死,拿着碎玻璃割脉的那一刻,她犹豫了,不是她怕死,而是她又想到了信上的内容,只要自己敢将这件事宣扬出去,甚至告诉孟凡,对方就会杀了孟凡。
杨舒云哭着坐倒在了浴室内,任凭水流冲刷着她潺潺发抖的身躯,她的眼泪和水流混合在了一起,经历如此屈辱的她,却连选择轻生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她不想害了自己的男人,她担心自己死后,那些昨晚玷污过自己的混蛋们真的会伤害孟凡。
那天,杨舒云在酒店内想了很多,她只能将这件屈辱的经历埋藏在内心深处,失魂落魄的离开酒店后,她给家里人留了言说要出去散散心,她离开了京城。
当杨舒云去了外地不久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当然这个孩子她很确定是孟凡的,本想不再回到京城,不敢去面对孟凡的她,这个小生命让她挣扎了起来。
方依云生下孟秋雨后,医生便告诉了孟凡夫妇,方依云不能再生育了,否则母子必将有一个不保。眼看着孟凡已经人到中年,唯一的儿子又丢失了,生死不知,杨舒云怀上了孟凡的儿子,她不能自私的选择将孩子拿掉。
于是她又返回了京城,回到了孟家,克制着内心中的痛苦,她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孟凡,孟凡激动的将她拥入怀中,开心的抱着杨舒云笑的像是一个孩子。
那一刻,杨舒云的心里都在滴血,这本是一件幸福开心的事情,却因为有了那一夜的阴影,她却丝毫快乐不起来。
这么多年来杨舒云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她一直担心有一天那些羞辱过自己的混蛋出现,用那一晚的事情要挟自己。可是十几年过去了,让她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
有时候杨舒云自己都会不自觉去想,那是不是自己做的噩梦,其实这一切都没有经历过。
如今家庭幸福,儿子健康成长起来,丈夫孟凡又对自己体贴入微,杨舒云也渐渐快要忘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
可是没想到,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当看到孟恬交给她的那张照片时,杨舒云感觉天都要塌了下来,而更让她悲愤羞辱的是,孟恬说的话已经让她知道,那一夜,其中的一个混蛋就是孟恬。
坐在车里,杨舒云痛苦的回忆完了自己的经历,擦干了泪水后,她已经决定要弄明白一切,即使死,也不会让孟恬这个畜生好过。
下了车,杨舒云心情悲哀的向酒店走去,此时的她大脑一片混乱,她知道进去后,迎接自己的很有可能是地狱。
突然,旁边一个一身皮衣,染着紫发的年轻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轻轻撞了一下杨舒云,回头看着杨舒云歉意的说道:“对不起。”
杨舒云也没心思和对方说话,失魂落魄的进入了酒店。
身后的紫发年轻人嘴角掀起一抹邪笑,调试了一下耳麦,哼着口哨也走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