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却是有力平稳,此次,脉相却甚是微弱,从目前情况来看,应无性命之忧,当何时能清醒,却无人敢妄言,有一点是敢肯定的,昏迷的时间较上次会更长。”
一听无性命之忧,胤祯不由稍稍松了口气,老十胤锇却是猛不丁插话问道:“会昏迷多久?能否移驾畅春园?”
这个问题,孙子鼎可不敢乱开口,忙欠身回道:“回敦郡王话,下官不敢妄言,至于移驾畅春园,皇上目前不宜移动。”
胤祯担心老十失口,微一沉吟,便开口道:“你们与西洋的郎中多探讨一下,集思广益,不要有门户之见,也不要畏首畏尾,只管全力施救,不要有顾虑,先下去吧。”
“微臣尊命。”孙子鼎长松了一口气,忙躬身退了出去。
待孙子鼎一退出去,老十胤锇便急着开口道:“皇阿玛又是昏迷不醒,这次时间会有多长?总不能让所有人一直都守在这里吧?”
“十弟。”胤禩轻声呵斥道:“小心失仪。”
胤祯摆了摆手,无所谓的道:“这里没外人,没那么多讲究。”略微沉吟,他才问道:“这种局面,八哥认为该任何处理?”
胤禩略微沉吟才道:“上次皇阿玛昏迷了近十日,孙院使既说皇阿玛这次昏迷的时间会更长,怕是得有半月甚至是更长,虽说皇阿玛病重,他们侍侯左右乃是理所当然之事,不过,那么多人都守在这里,却是有些不妥,是否分批守侯?”
胤祯却是不置可否的看向方苞,道:“方苞,你如何看?”
方苞微微楞了下,看来,太子是不愿意放弃软禁这些个皇子、旗主、王公大臣的机会,他想做什么?利用这个机会安排旗人进军作坊,组建禁卫新军?这事已经定下来了,各旗旗主不会反对,没有必要为此软禁他们。
难道是整顿旗务?这也没理由,这节骨眼上太子岂肯去得罪一众旗主和王公勋贵?难道是借此机会抢夺兵权?康熙暂无性命之忧,太子不可能如此莽撞。
凝神想了半晌,方苞也没能猜透胤祯的心思,不由暗叹了一声,道:“大清以孝治天下,皇上病重,皇族宗亲、王公大臣,于情于理都应侍奉在侧,但朝廷事务繁杂,京行距此五十余里,往返不便,恐耽搁朝廷政务。”
“快马半个时辰便至,何至于误了朝务?”胤祯不以为然的道,微微沉吟,他才接着道:“皇上病危,本宫身为皇太子,自当为朝廷百官、天下万民之表率,否则,孝治天下便无以贯彻,至于一众皇子、宗室王公、臣子也应为君父恪尽孝道,一并在此侍奉。”
胤禩、胤锇、方苞三人不由面面相觑,不知胤祯此举究竟有何意图,如此一来,朝廷的重心都要移到小汤山行宫来了,这时间可不短,最少可能都在半月之上,这下,可是有得罪受了。
老十胤锇不由苦着脸道:“九哥和老十三倒是得了份好差事。”
胤祯瞥了他一眼,道:“十哥也不必守在这里,你另有差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