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了招手,孤云很是有眼力劲的将耳朵凑了过去。
南宫灼华在他耳边了几句,从袖中拿出一张折起来的巴掌大的纸张,递给了孤云。
“将这张纸放在喜帖里,亲自送到君无疾的面前。”
“是,主子!”
孤云看着南宫灼华,手中的那张白纸,毕恭毕敬的接了过来。
他行了礼退下后,在院子是拐角处停了下来,感觉胸口放着从南宫灼华那里接过来的白纸,只觉得十分的烫人。
孤云停下脚,犹豫在三,终是没忍住,将放在胸口的白纸拿了出来。
他缓缓摊开那张白纸。
与其说是白纸,倒不如说是一幅画。
借助着皎洁的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
画上一名身穿红衣,墨发的男子,捏住了白衣女子的下巴,温柔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们两人身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
孤云双手紧紧握住那张白纸,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虽然,他知道,这幅画,不过是凭靠着画师的臆想画出来的,但是看着这幅画,孤云的心还是淤堵的厉害。
他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前却浮现出,南宫灼华的脸来。
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很仰慕自家的主子,很希望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却更害怕自己的原因,或者会因为他的能力不够,而对他造成伤害。
所以他一直默默守候了他十几年……
虽然,他知道自己对自家主子的这种感情,是世人都无法接受的那种,可是……
爱就是爱了。
他又有什么办法,去不爱呢。
最多也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深处,一辈子都不让人知晓。
………………
幻雾迷泽。
日复一日的折磨……
很奇怪的是,到了第十天的时候,君离墨的身体,竟然渐渐可以忍受,那变态老头的鞭笞,而不会晕过去了,再者被扔在大锅里面泡的时候,能够骂个不停,也不会昏死过去了。
到了第十五天的时候,即便被老头鞭笞的时间,延长了,但君离墨浑然不觉。
就好似自己的皮肉,已经适应了一般。
虽然身上已然没了什么知觉,可是,君离墨的心中却是无比的怨恨,切随着日子的延长,他的心,变得愈发的怨毒。
他被变态老头摸的时候,虽然全身仍然无力,但是,能够,张口咬他以还击了,但每次还是恶心的要吐。
而且,诡异的是,他身上的伤疤,恢复速度更是提升了一大截,往往在被那变态老头,扔到冰窖里面的时候,他的身体便能彻底复原。
往往在冰窖里面,活动半天以后,他的身体,就能彻底复原。
身体诡异的状况,让君离墨开始怀疑,他被老头抓着,做了最下贱想药人。
君离墨冰冷的眼中,闪过一道森寒的恨意,他的心中无比仇恨!
仇恨所有的人!
他在心里暗暗的发誓,等有一天他能逃走,他定会将这个变态老头,扒皮抽筋,折磨的生不如死,让他也明白明白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