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镇上四处空荡,黑漆漆的只有不远处,一家客栈,门头上挂着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
从那客栈门前望去,雕梁画柱,匾额两侧悬挂着,两盏极具古韵的走马灯,上面水墨晕染的画,在橘黄烛火下,仿若要呼之欲出。
君无疾抱着怀中受伤的楚相思,停住了脚。
他扫了一眼大门敞开的客栈,客栈十分整洁干净,大堂内冷冷清清,此时,一个客人都没有。
掌柜的,趴在柜台前打瞌睡,跑堂的伙计,盯着摆在桌上的烛火,昏昏欲睡。
君无疾抱着楚相思,便往客栈里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掌柜的立马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看到君无疾楞了一下。
掌柜的双眼,随即好似漆在了君无疾的身上了一般,怎么挪也挪不开。
便见,君无疾身穿一袭黑色高贵的锦袍,一头被雪染白的银发,只用一根,慵懒的束在脑后。
他刀刻般俊美如天神般的面上,长眉如剑,漆黑如冷夜的墨玉眸子里,是那内敛深沉的沉静淡然,波澜无惊察觉不到什么情绪。
高挺的鼻,淡淡薄唇,一身的高贵优雅,却又带着天神般的威仪,与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尽显,举足间尽是一派优雅的淡然之姿。
他如同天上的那轮朝阳,披着万丈耀眼的光辉,洒落了一地的金光与恢宏。
而,他怀中抱了一个物体,被他用黑色斗篷給遮住了,看不清楚,大体能看出来是一个人的形状。
君无疾被掌柜的,那过于灼热是目光盯得头皮发麻。
“有空房间?”
掌柜的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将昏昏欲睡的小二喊醒,让他带着君无疾上了二楼。
君无疾向小二要了热水之后,便将人打发了下去。
他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女人,眼中布满了疼惜之色。
窗外雷鸣交加,滴答滴答已经下起了连绵不断的暴雨。
狂风呼啸,与刚才的平静比起来相差了许多。
君无疾无暇顾及其他,将热水提到床边,随即,去解楚相思身上的衣服。
脱去黑色的外以后,那纯白的上亵衣,亵裤之上,染满了血,血的颜色因为时间长了和沾染了尘土,已经凝固发黑。
君无疾想着这衣服不脱便看不见伤势,却又怕脱衣弄疼她。懊恼自己心中突然升起的心疼。
可看楚相思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他还是去找了把剪刀,几下子把楚相思的长袍剪了个支离破碎。
看着她只着肚兜的上半身。
肚兜紧紧包裹着楚相思那圆润的柔软。
不一会儿,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发干,在一阵心浮气躁下,身子也有了反应。
楚相思受伤的肩膀,上面血肉模糊,那红色伤口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显得特别妖冶,就像开了一朵大大的红牡丹。
君无疾小心翼翼地把楚相思的身子翻看了一遍,只有肩膀和腿上受了伤,其他都好着。
便伸手给她摸骨,摸着没碎,不知道怎的,君无疾莫名的松了口气。
压住自己身上的欲念,君无疾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身上的伤口清洗,上药,包扎,随后,拉了被子把她裸露的身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