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爷,实在不好意思,袭月早些日子早已经被一位大爷给赎身了,只是没接走而已!我这楼里还有许多漂亮的姑娘,要不钱爷你随奴家来看看吧!奴家保证,您见了以后,定然喜欢!”
那钱爷一听,顿时来了脾气,一脚将老鸨把给踹飞了过去,老个楼里的姑娘,见此,连忙去扶。
“她妈的,谁不知道,老子是皇城了数一数二的富商,袭月又是老子看上的女人,你竟然敢把她卖给别人,你他娘的是嫌弃,老子没钱?”
老鸨吓得跪在了地上。
“钱爷,钱爷息怒啊!奴家不敢!”
那瘦皮猴一脚将老鸨身边的那女子给踹开,一把啾起了老鸨的衣领。
“不敢!不敢你他娘的都这么做了!”
老鸨求救般的看向祁言。
祁言依旧不与她的视线多上,和身旁,看热闹的客人一样。
江袭月脸上蒙着一块白色的面纱,目光复杂的看着人群中那一道身影,不难从她的眼中,看出丝丝失望和怒色。
想要离开,可是却不舍得那人,袖下的手,紧了紧,忍着心中的怒火,她的目光灼热的看着那人。
祁言觉得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一抬头,就和江袭月炙热的目光对上。
江袭月身穿一袭粉色的衣裙,弹着琵琶的素衣女子,白色的面纱遮面,只能看到微皱的眉头,和那双宛如清晖皎月般的眸子里,透着淡淡的失望。
橘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
祁言的心,莫名的一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好似,做错事,被父母抓到的孩子一样。
让他极为紧张,很紧张,自己会早起她的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祁言长眉一蹙,看着那双让人怦然心动的眸子,他心中彻底慌了。
“啊~”
只听一声惨叫,祁言的视线顺着那道声音落了上去。
便见老鸨被那个瘦皮猴,再次一脚蹲在了地上。
并且,他的脚没有拿开,而是极为用力的一直踹老鸨。
一遍踹,一遍扬着嗓子,怒骂道。
“倒地是谁他娘的敢和老子抢女人!快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见没人回应,那瘦皮猴,脚上踹的越发的重,也骂的越发的厉害。
“你他娘的,你个龟孙子,有
种跟老子抢女人,你他娘的怎么不出来?”
祁言眼中划过一道寒光,他冰冷的目光移到老鸨的身上。
嫣红的鲜血陡然从她的唇角溢了,她发丝凌乱,看起来极为的狼狈可怜。
祁言一时间,不由的动了恻隐之心。
反手从长袖中,夹出一个银锭子,正要出手,便听搂上传来一道娇喝。
“住手!”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那道声音望去。
便见,江袭月缓缓从二楼走了下来,她脸上轻纱附面,一双柳眉下,修长的眼角,用粉色的颜料笔,画着晕染的一只蝴蝶,将一双眼角,衬托的越发的流光溢彩,隐隐透着一丝慑人的寒光。
她白如葱根的指尖,拂过自己额前的散发,举止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