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正见她又开始自顾自的收拾了起来。
走到冬青的面前,拉起冬青的手,“你从一开始在我面前就没以下人自称,此时这是做何?”耶律正看着冬青,却见冬青此时的神情,是他认识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变成这般的冰冷,似乎是在将他推远。
“奴婢只是下人,以前多有不敬之处,还请叶公子多多见谅。”冬青自他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跟他同吃同住大半年的时间,冬青不是冷血的人,对他自然是少不了那不同于其它的情愫,但她也很清楚,她不过只是一个下人,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每次看到耶律正的时候。
她便忍不住有那样的心思,这半年来,他们二人一直在一起,或许是日子久了,对他生了一份不该有的情愫,但她没有忘记,她不过只是一个丫鬟,而他却是一国的王爷,就算给他做个妾,她也不够格。
如今他要离开了,那么她就该要砍断那不该有的情丝,从此以后,他们二人桥归桥,路归路。
他们二人从此以后可以再也不会相见,既然如此,就该忘得一干二净,不该有如今这样的想法。
“你这是做何?”耶律正看不懂她。
为何变脸比变天还要快。
“叶公子,请放手。”冬青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
耶律正最后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手,望着突然变脸的冬青,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给你!”耶律正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的玉佩放到她的手里。
“多谢叶公子赏!”冬青接过那玉佩,提着自己的包裹便走了出去。
耶律正看着她快速离开的背景,越发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空空的手,要给她的玉佩不是已经给她了吗?
可他却有几分的不舍,这又是为何?
冬青走出了院子,随后把那块玉给了趣儿,“趣儿,麻烦你帮我拿去还给他吧!”
冬青不想留下他的任何东西,这样只会更忘不掉。
既然说要忘掉,那又何必留着他的东西呢?
“冬青,这不是他给你的吗?”向晚看了一眼,只怕这玉佩是耶律正给她的吧!
“姑娘,我不想收他的东西。”
向晚点了点头,“那我们先出去吧,趣儿你晚些出来,一会儿把玉佩拿来还给他。”
自从跟耶律正在一起之后,向晚对于这些事情看得还算是透彻,只怕冬青是对耶律正日久生情了。
要不然冬青此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冬青是个丫鬟,而他却是一国王爷,只怕她此时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向晚有些后悔,当初不该让冬青照顾耶律正;可这事情却是一定会发生的,若是不让她来照顾耶律正,那么要让谁来照顾。
她不可能把耶律正交给房里别的下人去照顾,因着她很少待在府中,也不晓得这些人,会不会做出别的事情。
所以如今看着冬青难受,很大的关系却是因为她的关系。
“走吧!”向晚拍了拍冬青的手,几人这才一并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