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也来了!”在外面,慕行天还是会称凤锦一句表嫂。
“太子殿下今日怎有空来此?”慕行天直接进向晚的房间,也不太合礼数。
“听闻安平都主病了,特来探望。”慕行天望着床上的向晚,见她脸色苍白难看的很,那样子当真不似做假。
本想命人抬着她入宫的心思,也便收了回来。
向晚这个样子怎么入宫,到时当真跟公公说的一样,开错了药,害了太后,那他当真是罪过了。
“劳殿下烦心了!”向晚的一句话,咳个好几声,那样子实在是重病的人没差别。
“安平都主别说话了,好生歇着吧!”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怎还能够入宫。
一开始他还有些不信,可是刚刚来的时候,便闻到满院子的药味,此时再看向晚的样子,就算再怎么不相信那又能够如何,她的确是病得很重啊。
“殿下莫要怪罪,臣女实在是起不来,便不给您行礼了。”向晚这个样子,只怕是站起来,都会直接扑倒,所以慕行天也是明白。
“这些礼便省了吧!”他也不是那么看重这些礼仪的人,再者说向晚病成这样,他也不能让向晚起来行礼,这样的话,也太不近人情了。
慕行天见向晚这个样子,他一个男子也不好在一个女子的闺房里站得多久,说了几句关切的话之后,便也就退了出去。
在外面陪着洛哥儿玩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了候府。
“看你演得还真是够起劲的!”凤锦着实有些佩服向晚,这让她演起来,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啊。
“表嫂是不是也要来试一试?”向晚已经取下了手中的银针,一会儿便恢复了过来,只是没有多少的力气,得要靠在床上。
“算了吧,我还不晓得你那银针术,我还想活命啊!”凤锦笑道,的确向晚的银针是够厉害的。
她这会儿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只是向晚一直都没有教会她使银针。
“晚儿,你什么时候才有空教我用银针啊!”凤锦倒是很想要学,可看向晚这个样子,也不晓得何时才能够教她。
“表嫂,你确定你现在这个时候还有时间来学吗?不用照顾洛哥儿?”向晚问道。
凤锦也发现,自从生了洛哥儿之后,她便开始每天忙里忙外,没有时间来管这些事情。
更别说看医术了,每到午后的时候,便陪洛哥儿睡觉。
晚上要陪林博文,如今洛哥儿的小床放在他们的房里,半夜的时候洛哥儿也得起身照顾洛哥儿。
虽然有奶娘在,可她还是觉得自个儿的孩子自个儿带会比较亲。
这也是忠俊王让她明白的一个道理,自个儿的孩子还是得要自个儿带,这样的话将来孩子长大了,跟母亲也比较亲近。
如今她也是明白了这里面的道理,洛哥儿她自个儿带,平日里见不着她,便会哭着找她。
只要她一抱过来,洛哥儿便不哭,而且还笑得十分的开心。
平日里玩得好的几个姐妹孩子都是跟着奶娘,如今跟了母亲之后,倒也显不了有多亲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