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不是上官姐姐没有听清楚吧,喜鹊姑娘也说了,郡主前脚出去,华妹妹后脚进,莫不是我还能在眨眼间就把屋里找了一遍,还偏就找着那头面,晚儿试问姐姐,我的四个丫鬟未离开过我身边,华妹妹与那小丫头也在这儿,我是飞天呢?还是入地的将那一大盒的头面给藏了起来了?”向晚又问道,脸上依然不露气愤的神色,只是将那“一大盒”说得极重;一边的华采依也连连应和了几声。
也说自己跟丫鬟都看着的,向晚一直在她的身边跟着。
“你身边带了四个丫鬟有个进去偷了,再偷偷拿出去藏了,谁晓得啊?”上官玉婉的声音,不免又大了些。
“你……”一边的冬青正要说话,向晚便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冬青一脸委屈的看着向晚,见向晚对着她点了点头,她这才忍了下来,心中却不知已将金翊儿与上官玉婉骂了多少骗了,实在可气,无凭无据就说她们家姑娘偷东西。
“上官姐姐可有证据证明是晚儿身边的人手脚不干净,若是有的话,晚儿甘愿双倍赔给郡主,若是拿不出证据,上官姐姐就得向我身边的丫鬟赔礼道歉,我们今日是来郡主家做客的,可这府里掉的东西,竟就怪到了我们主仆的身上,莫不要欺人太甚了?”向晚一脸气愤,说完后又低了头,哽咽道,“莫不是觉着向晚自打便没有母亲在身边,便觉着晚儿是个好欺的,这没了东西倒是怪到了晚儿的身上。”
向晚这一哭,倒是把人给吓着了,刚刚这还是一脸正气,此时可说哭便哭了。
华采依过来搂着向晚,轻拍着她的背,倒是有点儿像个姐姐般,在照顾着向晚,向晚心里又觉好笑,但今日若不收拾他们一翻,来日指不定他们还会如何的欺负她。
“上官姐姐,晚姐姐说得不错,若是你有证据说是晚姐姐拿了郡主的东西,采儿愿与晚姐姐一样,一人赔你们双倍的现银,但若是你们拿不着证据,那便莫怪妹妹我告到太后那儿去,让她老太家给我们做主。”华采依还是较得太后的心,平日里也没少入宫陪太后,太后本就喜华采依,大家见华采依都这般说了,也便一一附和着过来,让人拿了证据出来。
“又不是我掉东西,为何我要道歉!”上官玉婉一听要告到太后那儿去,心想这事儿与她又无关,她何必碰那一鼻子的灰。
退到一边不再说话,无论那金翊儿如何拉她,她也不动。
“既是这样,那也只有搜了,若当真搜出来的话,那我们便信了你。”燕湘郡主见已如此,也只有这般做了,怕是那人早已将那东西放在向晚丫鬟的身上了,如今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他们如此闹着,还不如跟他们私着了了,还能保全向晚的名声。
向晚却是身子一横,拦在了几个丫鬟的身前,他们搜可以,但她要把话说清楚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