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禄。”
苏先生直接拒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唐林却笑了,“果然如黄将军所说苏先生一如之前十年一样,肯定不会收。呵呵。”
苏东海安静的起身,:“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说何必再来?你们年轻人都很忙,都有自己的事情,去忙吧,在一个油尽灯枯的老头子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唐林却毫不在意,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很古老却很破旧,勉强还能继续行走的怀表,然后轻轻挂在屋檐上的一个铁钉子上。
“既然苏先生无论如何都不肯收礼,那就请把时间多留住一点,饶是黄某每年送礼苏先生每年不收,可是只要咱们还有时间,那这又何尝不是一件乐事?人老了,都会寂寞,喜欢回忆旧事旧人,可旧事很快就会回忆完,旧人已经所剩无几,黄某别无他意,别无他求,只有一块不值几钱的贴身老怀表以表期许!”
在场的三人都知道,这话不是唐林说的,而是老头子说的,唐林只不过原话转达,别说黄豆豆听得感动,就连苏先生也不禁动容。
他突然仰天长啸,“人生得黄将军一知己,足以!小丫头,你进屋来,今天输给你,立刻给你写字!”
可是进得屋内来到案前,苏先生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熟练的3分钟内准备停当,铺好上好的宣纸,提起毛笔,“说吧,小丫头,你要什么字?”
黄豆豆一脸兴奋,清清脆脆的吐出五个字:天高任姐飞!
苏先生一愣,随后缓缓将毛笔重新放回砚台之上,“小丫头,这不算字!”唐林安静的站在一边当看客,不言不语,看黄豆豆怎么应对。黄豆豆却早有准备,“第一,苏爷爷,你都100岁了就要愿赌服输,你今天打赌输了,不给我写字你就是老不休;第二今天是我生日,其实就是咱们不打赌你作为人家爷爷也总得送件礼物吧?所以你要不写字也可以,我就把你这个澄泥砚拿走,看不要了你的老命,哼!”
苏先生又是一愣,然后突然重新提笔,刷刷点点龙飞凤舞四个大字,绝非黄豆豆特别要求的天高任姐飞,而是:小儿痴狂!
唐林心中好笑,心说都说老小孩老小孩果不其然,今天他算彻底见识了。百岁的苏定海竟然跟19岁的小丫头较劲,不过,小儿痴狂,哈哈,这四个字还真贴切!
见苏先生重新动笔黄豆豆一阵兴奋,哼,要是天高任姐飞五个苏先生的墨宝挂在自己中州黄家平房大院的书房里,哼,看家里的老头子还怎么对她法西斯对她专政。想想都激动的不行!
可是当她看清楚苏先生的成品之后立刻爆发,“喂,老不休,你耍赖,不行,不行,重写,重写,5个字,天高任姐飞!哼!”
可是苏先生是什么人,她要闹也要有个限度,苏先生立刻脸色一沉,把刚刚盖好的印章收好,“你不要,我毁了便是!”
说着抬手要毁,唐林手疾眼快立刻夺了过来,“苏先生不要生气,小儿痴狂,她不要,这个晚辈要了!”
黄豆豆一看唐林不但不站在她这边反而趁火打劫哪里肯干,马上冲过去一把夺了过来,“哼,死唐林,谁说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