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的东西!竟他娘的长歪了眼睛,找错了门,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接着,又洋洋得意地咧嘴骂道:“他娘的还想指望侍卫?侍卫全是老子豢养的爪牙!”
瞧着心狠手辣的州吁,原本蠢蠢欲动的群臣全都吓得缩起脑袋,挤成了一团。
群臣畏首畏尾的狼狈相更加刺激州吁,使他越发地肆无忌惮。他的双眼闪动着绿光,右手紧握宝剑,张牙舞爪、穷凶极恶地上窜下跳,用剑指着群臣声嘶力竭地狂叫道:“都给老子听好了!不想活命的现在就伸着脖子站出来,老子送他去给姬完殉葬!”
乱哄哄的群臣吓得直往后,他得意地一挥宝剑,厉声吼叫道:“想要活命的,都得给老子乖乖地回答问话。”他扫视着噤若寒蝉的群臣,翻着白眼大声地问:“刚才,你们都看见了什么?快,立即回答老子的问话!”
面对凶神恶煞的州吁,群臣早被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惊恐万状、不知所措,只会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浑身打着哆嗦,拼着老命往后挤。
“他娘的,全都变成哑巴了?”不见有人出来回话,州吁火冒三丈,使劲挥舞起佩剑。“哎哟,疼死老子了!”一时激动,他竟忘记了左臂上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赶忙用右手捂住伤口。
瞅着穷凶极恶的州吁,以及侍卫手中明晃晃的兵刃,白胡子的司寇急中生智,壮着胆子,摇晃着脑袋,摆手说:“公子州吁,老夫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奶奶个熊!”司寇话音未落,恼羞成怒的州吁已经跳到了他的跟前,右手一扬,宝剑“扑嗤”一声,捅进了他的肚皮。司寇“啊”的一声惨叫,一头扑倒在地,手捂肚皮痛苦地满地打滚。肠子顺着手缝流出了腹腔,裹得满地血污……。
州吁拔出宝剑,一边甩着剑身的鲜血,一边自鸣得意地奸笑道:“嘿嘿,叫你有眼无珠耍滑头!还想装晕哄老子?到阎王爷那里去哄吧!”
看见司寇惨遭毒手,司徒吓得叫了一声“娘耶”,“哗啦啦”地尿了一裤裆。“扑通”一声,他跪在地上惊恐地手指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公子,州吁。老夫,确实……有眼……无珠,真的是……睁眼瞎子!确实,啥都没有看见呀!”
“奶奶的找死!”他的话刚讲完,杀红了眼的州吁已窜到了跟前。他手起剑落,一颗白头立马滚落在了地上。州吁怒不可遏,用剑指着地上的白头大骂道:“呸,老子叫你不长眼!他娘的蠢货!连句话都不会说,以为老子是被骗大的?”
“哎呀,这货真的动了杀机,谁敢吭声就叫谁去见阎王爷!”瞧着丧心病狂的州吁,群臣吓得越缩越紧,没有人再敢吭声。
见无人吭声,州吁犹如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疯子,显得更加暴躁。他眼珠圆瞪,闪动着杀气腾腾的绿光,一边跳着脚挥舞宝剑,一边扯着破锣嗓,声嘶力竭地狂吼:“快说!都看见了什么?奶奶的,再不说,老子把你们统统杀光!”
面对死不吭声的群臣,州吁已经黔驴技穷。他气急败坏,暴跳如雷,脖子上的青筋像一条条丘蚓似的鼓了起来。他狂暴地一挥手,命令侍卫:“都给老子上!”
石厚、公孙滑接到命令,率领五百名侍卫,端着锃亮的兵器,一边向大臣们逼来,一边高声叫喊道:“说!快说!再不说就送你们去见阎王爷!”
面对一步步越逼越近的侍卫,面对一把把明晃晃的兵刃,吓破了胆的群臣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哆嗦着越挤越紧。
瞧着快要挤成面团的群臣,州吁更是怒从心中起,恶在胆边生。他一边张牙舞爪地挥舞利剑;一边声色俱厉地拼命嚎叫:“奶奶的,全都哑巴了?快说!再不说,老子可就要大开杀戒了!”吼着他一扭头,给石厚使了一个眼色。
看见州吁的眼色,石厚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司空的衣领,象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拎了出来,往地上一掼,用长戟抵住了他的胸口。
州吁提着宝剑走上前,瞪着眼厉声问:“老家伙,快说!你到底看见了什么?”</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