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石厚见州吁占了上风,于是趁公孙滑的车夫分神的一刹那,忽然一甩长鞭,照着对方的面门抽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鞭鞘正好抽在了对方的脸上。
“哈哈,不玩阴的能抽住你的屁股吗?”石厚一咧嘴哈哈地骂道。
“二哥,咱将那货生擒了吧?”他一勒缰绳,急忙调转马头,准备追击公孙滑。
“住手!”突然,州吁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的呼喊。他一楞神,高兴地叫道:“三弟你听,好像是大哥的叫声?”说完,立即回头观望。
石厚也赶紧勒住缰绳,一边回头一边笑着说:“二哥,的确是大哥的声音。”接着一扯缰绳,将马调转头来,大声叫了起来:“二哥快看,车上站着的绝对是大哥!”
“驾”的一声,石厚催动战马,向共叔段跑去。州吁赶忙放下武器,一手紧抓横木,一手举臂摇晃,跳着脚高呼起来:“哎呀,大哥,您怎么来了?可把老弟想死了!”
一见是州吁和石厚,共叔段着急地问:“二位贤弟,伤着你们的侄子了吗?”
“侄儿?”石厚回头看了一眼州吁,纳闷地问:“二哥,谁是咱的侄子?”
州吁迷惘地摇头说:“三弟,你问俺,俺问谁?”于是,扯起嗓门高声问道:“大哥,您说什么?谁是俺的侄子?俺怎么没听说过呢?”
“嗨,这两个浑毬!竟然答非所问,简直是一对糊涂蛋。”共叔段轻声地骂了一句。接着,又焦急地大声叫喊道:“嗨,就是刚才与你过招的那位年轻公子。”
“哦。”州吁终于听清楚共叔段说的是谁了,连忙回答道:“被俺打败了!”接着,又楞了一下神,说:“不过,俺手下留情,只是逗了逗侄子玩。”他感觉似乎仍在梦幻中,让人一时回不过神来,于是难以置信地问:“侄子都这么大了?”
听见州吁的回答,共叔段提着的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两车驶近,他打着哈哈说:“哈哈,二位贤弟,瞧你们今天闹的这出戏,简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接着,又假意埋怨道:“也不知是哪一股春风把二位贤弟给吹来了?为啥不事先给大哥打声招呼呢?也好让大哥安排个仪式迎接嘛。”
共叔段的问话勾起了州吁的伤心事。他一甩手气愤地说:“大哥,就甭提这鸟春风了!姬完那个狗日的竟把老子的将领职务给免了。一赌气,老子就带着三弟跑来投奔大哥,准备干出一番事业给那个狗日的瞧瞧。”
石厚回头瞧着州吁,连连使眼色。“哎呀,怎么这么不长心眼?一见面就把自己的老底都端了出来。”他见州吁视而不见,根本没有反应,于是连忙打岔,说:“二位哥哥,咱还是去大哥的府上说话吧?站在大马路上唠唠叨叨,这与咱的身份不相符呀。”
“对,三弟讲得有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共叔段连连拱手说:“既然来到了京邑,就让大哥好好地尽尽地主之义。”说着一挥手:“走,回府叙谈。”
三人说着话,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后面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叫喊:“爹!为什么不快这两个混毬拿下?”共叔段回头大吃一惊,只见公孙滑举着兵器,向着州吁的后背捅来,顿时吓得厉声吼道:“小杂种,还不快给老子住手?难道你想找死?”
共叔段的呵斥把公孙滑吓得一哆嗦,连忙收回兵器,手指州吁愤怒地嚷道:“爹,这个混毬差点置孩儿于死地!为什么要阻止俺报仇?难道咱就这么认栽了?”
“唉,二弟,这孩子太不懂礼貌。”共叔段摇着头,向州吁拱手赔礼。
看在共叔段的面子上,州吁连忙拱手说:“大哥,孩子嘛,不知不为过。”接着,又笑嘻嘻地瞧着公孙滑说:“哈哈,这孩子挺有个性。真他娘的像老子,老子喜欢。”
“他娘的,连个话都不会说。奶奶的,像你?想给老子戴绿帽子?”共叔段心里感到十分别扭,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好扭头向公孙滑招手,说:“孩子,快过来。爹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叔叔。”
公孙滑极不情愿地驾车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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