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自跟他说,还要让自己代一句。
乔莘没有等一会儿厉牧北就来了,看到乔莘一个人站在路边,眉心微蹙似乎很不满楚韵将她一个人扔在路边就跑了,当时就让乔莘再也不要和楚韵一起玩耍了。
乔莘看了一眼厉牧北,只是笑着没有搭话,这两个人还真是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例如明明也是相互之间当做的朋友,却每次都要彼此怼上两句才甘心。
乔莘跟厉牧北说了在餐厅见到席程锦发生的事情,还提到了婴雪,不由的转头看向厉牧北。
“如果席先生知道婴雪的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话,他是不是会很后悔和楚韵离婚?”
事实上楚韵告诉她席程锦现在就后悔了的时候,乔莘还是比较意外的,按说他们两个刚离婚,婴雪又刚刚生了孩子,席程锦就算是对楚韵还有几分留恋,也应该是对婴雪很好的时候,可是席程锦却后悔了。
乔莘的问题厉牧北并没有回答,一直冷沉的开车,乔莘知道他是在回避席程锦和楚韵的事情,也让自己的回避,见此她也只好闭了嘴,不再问下去。
楚韵一直开车去了酒吧,她并没有回楚园,和乔莘吃过这顿饭后,她没有觉得的心里舒服,反而越加觉得空虚。
酒吧里都是重金属的乐器声,震耳欲聋,舞池内身影摇曳,楚韵看都没有看一眼的便找了角落的包间,要了酒。
她只是想喝点酒,才会让自己的心里舒服一些吧,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空虚过,眼前不时出现的都是席程锦和婴雪一起出现的那一幕。
“傻子,绿帽子也戴的这么开心,真是蠢。”
楚韵喝了一杯啤酒,冰凉苦辣的味道,在她的喉间弥漫开来,滑入她的胃间,讽刺的呢喃了一声,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想到婴雪的孩子不是席程锦的,楚韵觉得又解气,可是心里又生气,她生了两个他的孩子,陪在他身边五年,最终还是输成了这个样子,她只是在恨自己。
恨她自己没有出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软弱,可以轻易的让自己输的这么惨,这么狼狈。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进嘴里,她不但没觉得的心里舒服,反而脑袋变的越是清淅,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原来想醉一场这么难,连酒现在都拯救不了她了。
楚韵冷笑,将喝空的杯子扔下,起身往外走去。
酒吧的灯光凌乱,斑驳的打在人的身上,楚韵看都没有看一眼的便往外走,突然胳膊被人拉住,楚韵转过头,看到熟悉的俊脸微微皱眉。
“在这里都能碰到你,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份。”
薄少卿笑道,他可是很少来这种地方,今天刚来就看到她在包间里面出来,还真是欣喜的很。
楚韵呢了一眼薄少卿,勾唇笑了笑,将胳膊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反而亲昵的拦上他的胳膊,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抬着头,刚刚喝过酒的小脸微红,眼波流转,慵懒道:“我也觉得我们有缘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