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彼此心心相依,历经了无数磨难,才知真情可贵,不需要说太多,就能了解彼此的心意,细细品味,醇香如同老酒,温馨如同冬日里的阳光。
历久锤炼的情感,远比一见钟情要恒久,值得用一生回味。
“老大,外面有个妞要见你,靓妞。”田鼠风风火火走进大院内。
“这么快?”林天笑道:“叫她去书房等着。”
“不耽误你做正事了,什么时候一起吃饭?”柳芳菲伸手替他整了整领带,动作举止像温柔的小妻子。
“等我电话吧,天冷,多穿点。”从前是他约她,现在不经意间对换了位置。
“你不是很喜欢黑丝袜?”女人莞尔笑道:“穿给你看的啊。”
“不怕我吃了你?”林天伸手想抱抱这调皮的女人,却被她笑着逃开了。
“下次。”柳芳菲脸蛋里透着一抹红晕,整整丝巾,向他招手走向车子:“不许偷腥!”
想偷也没那个胆子啊!林天挥手尴尬地笑,苦行僧的日子何时到头?三月之期,真是要命啊!
以前千方百计想吃口新鲜肉,现在肉送到嘴边也不敢吃,不能吃,照这么下去,能把一头狼活活饿趴下,看见母狗两眼都发绿。
送走爱人,林天慢悠悠晃向后院书房,一抹俏立在门前的雪白身影让他微微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怎么,秦家没人了?叫你一个女人来做说客?”
“你到底想怎样?”秦明月一身戎装,外头披着一件貂皮大衣,既洋气又英武。
“这话应该去问秦殇阳。”林天推开这扇门,步入温暖如春的书房,在软椅上坐下。
秦明月跟上去,大声质问道:“你杀了一个还不够,还要杀人不成!武阳死在你手上,现在你还对我们秦家咄咄紧逼,你安的什么心!”
砰!书桌被猛地一拍,桌上的笔墨纸砚齐齐跳起,叮铃咣当响个不停。
秦明月吓了一跳,攥紧双拳死死瞪着他。
“秦武阳的事已经有定论,不需再提!小丫头,你是有健忘症吧!你做过的事你都忘了么?”
“我做过什么!”秦明月摔掉手上的名牌手袋,十分愤怒地指着他说道:“你说,我做过什么!”
“去曼谷的班机上,那个傻比劫机男不是你指使的?”林天冷冷说道:“果然都是一个祖宗生的,敢做不敢当。”
“你这是诬蔑!”秦明月越发暴怒:“有什么不敢当!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盯着这小妞天地可鉴的清白脸色,林天内心深深震惊,真不是?那这出戏有意思了。林天飞快琢磨着其中的细节,渐渐觉察出许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疑点。不简单啊,差点就入了套子!
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似乎从长安俱乐部殷漓刺杀秦殇阳开始,那一顶黑幕就已经打开,布局之人是要他们两方往死里掐,死里斗啊!
假设他和从前那般莽撞,热血冲头,秦殇阳估计这会儿已经是个死人。差一点就步入险局!
所有板上钉钉的事实在这一刻全部都要推倒重新推敲,包括蓝魅!
其中必然还有更大隐情,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只黑手,近在咫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