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槐笑道:“大约一年时间吧。”
臧子顿时一滞。
一年时间···宋国如何等的起一年。
一旦齐国伐宋,宋国得流多少血才能挡住齐国一年。
想着,臧子立即拱手道:“大王,寡君可是迫切的希望能快点见到公子,你看,这个时间···”
“怎么?”熊槐脸色一冷,语气不善的道:“要不要寡人立即让子富去宋国,然后也让秦王也把公主送去宋国,最后让宋王替寡人的儿子,秦王的女儿主持婚礼。”
臧子一听,脸色一白,宋国小而秦楚大,这种同时羞辱秦楚两国的事情···与其这样,宋国还不如独抗齐国来的实在些。
想着,臧子立即拜道:“臣失言,失言,请大王恕罪!”
“哼!”熊槐冷哼一声站起来,然后抛下群臣与臧子,独自离开了大殿。
回到自己处理公务的偏殿,熊槐立即皱起眉头。
无论是公子旺财在昨天的表现,还是刚刚在大殿中的表现,都让他失望了。
旺财并没有通过考验,而是在满城的赞誉声中,迷失了自我。
只是,虽然旺财没通过考验,但熊槐却不能让他继续沉迷于虚假之中,不能看着他陷入深坑无法自拔而不出手,更不能让他就这么废了。
这个时候,该是他这个父亲出手点醒他了。
想着,熊槐立即吩咐道:“传寡人之令,让公子旺财以及公子彘来见我。”
说完,熊槐想起太子横来,不禁微微一滞。
为人父者,最忌给的多了或者少了,然后导致兄弟反目甚至相残,就比如赵国。
此时他教育儿子,不能拉下太子横。
想到这,熊槐立即接着道:“还有,将太子也请来!”
“唯。”
片刻之后,还未走远的太子横与公子旺财一同走进殿中。
“父王!”
二人行礼后,太子横问道:“不知父王唤儿臣二人来有何吩咐?”
熊槐看了二人一眼,开口道:“太子,你们先坐,等你们弟弟子彘到来后,寡人再说。”
太子横与公子旺财对视了一眼,全都露出不解之色。
他们全都不知道,什么事还得等公子彘来后才能说。
要知道,公子彘现在才束发不久。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事,但二人还是毕恭毕敬的应道:“是,父王。”
二人坐下后,多了一段时间,公子彘这才从宫外赶来。
礼毕。
等公子彘坐好后,熊槐开口道:“为父最近偶有所思,齐有孟尝,贤,而齐王却弃之不用,这是何故?”
说着,熊槐看着公子旺财与公子彘道:“所以,寡人今日想要考校子富还有子彘,以论孟尝君贤否,以及齐王地明否。稍后,你们将你们心中的感想写成文章,然后交给寡人与太子点评,以验证你们平日所学。”
说完,熊槐对殿中的侍者吩咐道:“为两位公子准备纸笔墨案。”
“唯。”
公子旺财与公子彘一听父王要对自己进行考校,全都微微一怔。
虽然二人同时回应,但公子彘是面色如常,而公子旺财却是变了颜色。
而另一边,太子横听到父王的题目,并让自己点评两个弟弟的学识后,立即诧异的看了一眼公子旺财。
须臾间,一群侍者便搬来文案并放置在二人身前。
而后,公子彘略作思考,便立即拿起案上的笔,开始书写起来。
而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