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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设置一座军营安置齐军的降军,东面布置齐军的旗帜,西面安插我们楚军的旗帜,并派齐军中将领在东面招贤逃亡薛城的齐军,来一个抓一个,来一屯抓一屯。
记住,尽可能多抓俘虏,并且不准虐待,不久后,他们将会是我们与齐国谈判的筹谋。”
邓陵光拱手应道:“诺。”
薛城外。
安静了一天后,薛城还没有松口气,第二天,一大早,薛城城门又被楚宋联军给堵了,而且还是四面城门全都被堵。
此时,熊槐亲自指挥三万余楚军堵在东门,但是熊槐并没有关注被堵的薛城,而是不断的向东遥望。
从早上开始,一直遥望到下午。
再次向东方望了一阵,见没有任何动静,熊槐双目无神,不由打了一个哈欠道:“陈卿,你说柱国司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大战打完了没有,胜负如何。”
陈轸现在比熊槐还要疲惫,接连赶了两天夜路,楚王还找到机会小睡一会儿,而他陈轸,已经两夜没合眼了。
但是楚王在前,陈轸不敢失态,红着眼睛,强打精神,应道:“大王,为了这战,我们准备许久,近三十万大军围攻十几万齐军,而且还是以有备打无备,胜利是肯定的。臣以为,我们唯一的担忧就是战果如何,有多少齐军逃离。”
熊槐笑了笑:“不错,寡人现在应该关心战果如何才是。”
说着,熊槐又得意的道:“寡人现在连给鲁君的问罪书都写好了,只等消息传来,命人前去曲阜问罪!”
陈轸闻言拱手道:“大王英明。”
“哈哈哈···”熊槐大笑。
“大王。”陈轸正打算陪笑,突见远方出现一个黑影,仔细看了看,立即开口道:“好像有人正快马而来。”
熊槐闻言向东方一望,果然,有一人一马飞奔而来。
不一会儿,那人来到楚军前,接着下马飞奔而来,到了熊槐近前,禀报道:“大王,犀首来报,亲卫军截住齐军主将田甲率领的溃军,经过犀首劝降,田甲率领十余位部将并近五千齐军投降。现在犀首正派人护送田甲前来拜见大王,并请大王派出一万楚军前去增援。”
熊槐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询问道:“犀首说齐军主将田甲投降了?”
“回大王,正是如此。”
再次得到肯定答复,熊槐依旧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太不真实了。
快速的在他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阵痛从大腿传到脑海,熊槐这才相信不是在做梦。
“好,恢复犀首,就说援军即将抵达,让犀首放心。”
“诺。”
信使离去后,熊槐立即吩咐道:“传令,立即命人从军中调一万楚军前去支援犀首。”
“诺。”
顿了顿,熊槐对陈轸吩咐道:“陈轸,将楚军活抓田甲的消息传给上官大夫,让他通知宋王,让宋王安心。”
“唯。”陈轸应了一句,转身将楚王的命令传下去,接着回转身来,拱手道:“大王,臣以为我们活捉田甲的消息,不仅要告诉宋王,还需告诉魏国使者以及田文。”
熊槐一怔,若有所思道:“贤卿的意思是···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