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啊,我哪天不在家呢。”江小鱼拨浪鼓似的点着头。“婶子还给你摸,你还摸不”
“摸,当然摸了!”,“在这别动,别出声,不然阿贵非打死你不可。”阿珍说完急忙起身回屋,王富贵已经坐在了堂屋的板凳上。“阿珍,你干嘛呢”王富贵问。
“我去屋后上厕所呢!”阿珍和王富贵的对话声,江小鱼在屋后隐隐约约等听得见。
“来媳妇,让我摸摸。”阿珍上前拧了王富贵一把,“又在哪喝猫尿了”
王富贵打了个嗝,笑嘻嘻地说:“在老支书家喝的,蓝剑不是回来吗,说是要回来开公司,请客呢!”
“行了行了,瞧你那没出息样,见着酒就没命了!”,“哐啷”一声阿珍上了门栓,跨坐在阿贵身上,任由阿贵胡乱的瞎摸。
江小鱼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站起来提了提裤子,找到药箱走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真是虚惊一场。
路过老支书铁柱家门口时,院子里灯火通明,还时不时飘出阵阵肉香,在准备明天的菜肴呢。江小鱼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来,他使劲吸了几口香味,咽了口唾沫,自语道:“也不知道牧语睡了没有。”
“这谁啊,叽里咕噜地说啥呢”冷不丁铁柱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猛一问还吓了江小鱼一跳。
“哟,老书记啊,我是江小鱼,去李家村出诊呢,刚路过。”江小鱼脸上堆着笑。
“你不走小路,怎么绕到这了”铁柱一幅不信任的样子。
江小鱼一听这话心里直骂,这几把老家伙,老子从哪里走管你屁事,但是,碍于老支书的淫威,还是恭敬的说道,“老书记,从小路走我害怕,这不就走大路走了嘛。”江小鱼脸上堆着笑。
“小鱼啊,你可比你那死去的老爹强多了,他啊专拣黑路走。吃饭了没有,这家里还有些酒菜,我让人给你弄点回去吃。”
江小鱼听这么一说,赶紧回答:“老书记,谢谢你,我吃过了。”
铁柱老头,也不由分说,对屋里喊道:“兰啊,拿些酒肉来!”
很快,春兰就颠着小脚出来了,“你个老不正经的,都这般岁数了还兰啊兰啊的喊,你要酒肉干嘛”
“给小鱼,一个人住,又要出诊!多辛苦啊!”铁柱一副大善人的模样,“都那般岁数了,还拣个孩子回来,死的还那么早,不是作践这孩子吗”。
“就你嘴会说。”兰香没好气地说,“小鱼啊,别往心里去,拿着酒肉回去吧。”说完,把包好的酒肉放江小鱼手上回身就进屋了。
江小鱼心里直骂这老不死的铁柱,但是,碍于蓝家的淫威,他还是陪着笑脸,千恩万谢的对老支书表示感谢,“谢谢你老支书,你真是个大好人。”
心想,我江小鱼跟你王富贵有仇,跟这酒肉可没愁。路过狗蛋家的时候,没忘喊狗蛋一起去家里喝一杯。
“乖乖,这酒真辣”狗蛋龇着牙,抿了一口白酒,大口的吃着兰香给的蹄髈。江小鱼没敢喝,只抿了一点点,尝了尝味。因为,他要是喝醉了,待会来了病人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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