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芦苇,循声而去,他们看到,唱歌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年若二八,美若天仙,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狗蛋,这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江小鱼看着那小舟上女子,头也没转的问狗蛋。
“好像是牧语吧”狗蛋也不确定那女孩是谁。
“什么叫好像啊,你确定吗”
“嗯,不敢确定”狗蛋摇着头说。
要说起这蓝牧语,江小鱼可是记忆犹新,小时候,他和狗蛋正是因为扒了蓝牧语的裤子,愣是被蓝牧语那老爹蓝剑给猛揍了一顿。当时,江小鱼和狗蛋对这小丫头的身体很是好奇,二人就将牧语这丫头片子弄到了他家房后的麦秸垛里,想去研究研究她为什么没有小吉吉。裤子还没扒下来,就被蓝剑发现了,“你们两个狗杂碎,看我不弄死你们俩。”说着就是一通好撵,也不分轻重的将当时只有五六岁的小鱼和狗蛋就往死里打。
这江麻子看着小鱼被打,上去劝,还被蓝剑给打了。为此,江麻子还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一命归西了。
现在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怎么也和当年那个鼻涕邋遢的蓝牧语联系不上来。就在二人讨论不已的时候,燕子划着船儿朝着江小鱼他们过来了。
“小鱼啊,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也来采菱啊”,狗蛋和江小鱼同时接过话茬,“是的,燕子嫂。”
待船靠近些,“呦,你们的船上怎么空空的啥都没有啊”,这不刚顾着看那唱歌的女孩了,都忘了采菱了,江小鱼一听,忙回道,我们才刚到,还没采呢。“采啥采啊,这采菱是女人的活,男人做不了的,这可是我们兰香村自古的风俗了。”
“嘿嘿,燕子嫂,我和小鱼未满十八岁还不能叫做男人呢,所以我们来采没啥。”
听狗蛋这一说,燕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算不算男人我不知道,小鱼可已经是个大男人了,是不是啊小鱼”说的时候还特地给大字加重了语气,江小鱼被燕子那双勾魂眼瞅的有些不好意思,“燕子嫂,你说笑了。”
“我看你俩还是回去吧,小鱼啊,等做了粉我给你送点去。回去吧。”
“哎,燕子嫂,你偏心,怎么光送小鱼不送我啊”狗蛋一听没送自己,有些不乐意了。
“你娘不是也来采菱了吗,还用得着我送啊。”说着燕子就要走,还不忘回头对江小鱼暗送一下秋波。
见燕子要走,狗蛋慌忙喊住,“哎哎哎,燕子嫂,那边那个唱歌的女孩是谁啊歌唱的真好听!”
燕子回过头来,笑嘻嘻的说“哎呦,狗蛋子也学会看姑娘啦”
狗蛋的脸一下子红了,“燕子嫂你真坏,谁看人家姑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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