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娇羞地说道:“陈需将军让我服侍苏先生,不知您尚有什么需要之处。”说着,她抬起头,一付无比爱慕的神情。
苏秦听出了孟婷言语中的暧昧,心中喜欢,但又有些不安。他回道:“蒙孟姑娘抬爱了,苏秦能有什么需要,不过刚才特别喜欢听姑娘你浅吟低唱,劳累你半夜来此,惭愧难当。”
孟婷回道:“既然苏先生喜欢,我再为您表演一番,也不枉您的一片厚爱。”说罢,她请苏秦说出中意的歌舞曲目,起身为他表演起来。
苏秦大悦,也由不得起身与孟婷共舞一番。二人浓情蜜意,两情相悦。
舞到情浓之处,二目相视,手相握一起,相携相拥,亲吻起来。苏秦感觉孟婷也十分投入,她把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给了苏秦,不住地在他怀中娇喘。
苏秦双手也在她的身子与衣裙间游走,轻轻一拉,就松开了裙带,她上身只着亵衣,袜带已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拥雪成峰,风姿绝佳。
就在苏秦欲火焚身之际,他残存的一点理智苏醒,他的嘴唇离开了孟婷的香唇。
苏秦说道:“孟姑娘冰清玉洁,苏秦岂敢玷污,我已是有过妻室之人,不敢造次。”说着,很不情愿地松开紧拥孟婷的手臂。
孟婷此时早已目光迷蒙,娇喘说道:“我也是丧夫的寡居之人,不是处子之身,先生不需多想。”
苏秦方才明白为何自己身体抚摸到孟婷的身子,她回应也很是热烈,他好奇地问道:“未料孟姑娘如此坎坷,你遭遇到什么祸事?”
孟婷回过了神,看似悲痛泛起心间,泪水充盈了双眼。她幽幽说道:“我嫁入夫家不到半年,夫主就死于战火,无奈回到父母身边。岂料又遭战火,亲人尽失,孤身一人逃难到了曲沃城。”
苏秦充满怜惜地抚去孟婷眼角的泪水,安慰道:“遭逢乱世,能存活下来已属幸运,过去的事不去想它。都怪苏秦唐突,惹得姑娘悲伤,真是大大地不该。”
孟婷伏在苏秦怀中,平静了一会儿,渐渐停住了悲伤。当二人再次对视之际,心中情愫复燃,并比刚才还要浓烈。孟婷微闭着双目,神情万般陶醉,苏秦不由得又吻上了她的唇。
二人这次相吻,虽没有上次火热,但更有深情。慢慢地,两人开始相互解衣宽带。
既然知道孟婷是寡居身子,苏秦也就完全去除了顾虑。他也深知阴阳交接,人道常情,酣畅淋漓的爱念倾泻,对于他与孟婷都是十分有益。《黄帝内经》有言,抑郁强塞,反而会幽闭怨旷。既是两情相悦,均无挂碍,何必作茧自缚,苏秦的理性渐渐让位于升腾充溢的爱欲。
孟婷也是久旷女子,在苏秦紧慢有序的抚摸和亲吻下,身子滚烫似火,呼吸越来越短促急迫。她不仅老练地配合着苏秦的动作,而且有意无意地挑逗着苏秦的激情。
苏秦雄风大盛,孟婷娇柔应从。从坐席一直到床榻,缠绵悱恻不休。苏秦越是放开手段,浪漫风流本性尽显,孟婷越感到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受。
两个人都是过来人,驾轻就熟,紧紧相拥相接,尽情享受美妙时刻。一晚上完全忘怀彼此的心事和要务,沉浸在纯粹的激情时刻。春风几度,曲尽于飞。</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