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说一句——我惦念你,之类的吧。还有,那女的谁啊?漂不漂亮?跟你什么关系?”夜溪贼兮兮凑他跟前扯袖子。
刎甚是无语,死丫头不记得惹怒我我还没原谅你吗?
拉出袖子转身走。
夜溪喊:“诶诶,她是来找你的意思吧?什么时候到啊?我好准备准备呀,哦,不,你亲自准备。诶诶,她会不会误会我和你的关系啊?”
白袖甩甩,隔离聒噪。
“啧啧,这样的人还有美人儿惦记着呀,啧啧,这得多眼瞎啊。”
一众:“...”
无归友情提醒:“先生说,让你少惹他。”
夜溪打了下嘴:“你们说,是不是男人越美越不爱美色啊。你们,宝宝,无双,咱家的男人们,个个花容月色沉鱼落雁,可没一个对美色感兴趣的,是不是自己长太美就瞧不上女色了?”
无归一叹:“大好时光我们一定要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吗?不如畅想一下——十万二哈全折在无器魔窟里怎么办?”
夜溪一呆,不开心:“你怎么可以咒自家孩子。”
无归冷笑:“难不成你认为,他们进去几个就能出来几个?要不要我给你展示一下无器魔窟近年的进出数?”
夜溪恨恨:“要是二哈出不来,我就把你扔进去。”
话是这样说,可她真担心的不行,想了想,呱唧呱唧跑着去求刎。
“进无器魔窟?你?”刎愕然,旋即失笑:“你让我帮你?你——”
刚想说“你求我”,立即打住,让这个没脸没皮的说“求”,太简单。
那该怎么说呢?
忽然丧气,对上这种没气节的他还真没什么好法子。
于是道:“简单,你把你自己变成器。”
夜溪鄙夷:“说得简单,你给我演示演示自己怎么变成器?”
刎道:“无器魔窟只能器进去,器一旦成神,再不得进。也就是说,拥有独立身份,是不可能进去的。你嘛,把自己契约出去,充当个器灵混进去,不难。”
夜溪眯了眼:“有人成功过?”
刎无语:“谁闲着没事儿把自己卖身为奴的。”
“那你还给我出这种馊主意。”
刎笑:“你把你契约给你师傅呗,过后解了契约便是,你们不是很信赖对方嘛。”
夜溪想了想:“有道理。”
转身出去。
刎呆,她还真听了?
傻不傻?
徒弟傻不傻不知道,但师傅不傻,没多大会儿他的房门就被爆开,竹子又来了,两人又打破天而去。
夜溪啧啧摇着头:“耍我,还不清楚小命被谁捏着呢吧。”
竹子回来又将她敲得满头包:“干脆我不走了,天天跟着你可好?”
“求之不得哇。”夜溪抱大腿,眨着大眼睛:“有个女的降下神屠场专门和他私会,谁呀谁呀谁呀?”
竹子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不是给你揍人就是给你八卦,不然你跟我走,好好管教管教你。”
“行啊,我也想多学些本事呢。”夜溪喜不自禁。
竹子便叹气,有时候徒弟太没脸没皮是做师傅的一大困扰啊。
“你跟我走,他们一个都不能跟。”
夜溪噘嘴,收空间里不行吗?
“不行。我讨厌聒噪。”
“不聒噪我会死。”
话说,她那个太安静会发疯的毛病好似还没治好吧?
竹子是不想给她治了,至少不是现在,一治又自闭怎么办?他去哪里给她找星潮?
既然她那么闲,那么——
手一抬一抽,夜溪发束上的小发箍便飞了过去,一晃,重新化为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