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止境。”
“…就是瞒不过神族的眼是吧。”
“我们还小,那些老东西睡个觉都上万年,现在当然比不过他们,但以后肯定是我们更厉害。”
学生上课开小差,站在讲堂上的老师哪有看不见的道理,仍需努力啊。
同时叮嘱自己,日后可不能大意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人掀了老底可不好。
两人打的动静很大,其实是竑想狠狠撂倒凤屠的,但凤屠太嫌弃他了,只要黑丝一靠近,就金光一闪消融掉,生怕被沾上一丝被污染了似的。这更激怒了竑,不让碰,老子非得碰,凝聚的更大更重狠狠撞击。
凤屠为不让他碰到更狠狠出力把他推开。
因此,两人打来打去在夜溪眼里不过是俩小孩谁也不服谁推来怼去,毫无技术可言,但动静大啊。
三把椅子除了她坐的那一把,两把横在地上随着地面震动一跳又一跳,整个第三狱的山体都在晃动。
水真真卓焻眼底闪着奇异的光,封印,要破了吗?
直到山体恢复平静,没有神大人的传召他们也只能在外静待。
凤屠沉着脸扶起椅子坐了,勉为其难的同意竑把黑线搭上他脚面。
竑哼唧:“神族就了不起啊。”
是凤屠自己叫破了身份,说“本神君暂且忍耐你这一回”。
竑又对夜溪道:“天命人都求着的人都跟你站一边了。”
夜溪摊手:“没办法,魅力高。”
其间偷偷与凤屠再次重申,不准与任何人包括竑,叫破自己的身份。
凤屠反而因为夜溪的嘱咐沾沾自喜,只有自己才知道夜溪的真实身份,这才是同伴。
夜溪:“不打不相识,大家好好说话。”
好一会儿竑捋顺了气,谄笑问凤屠:“这位神君,您说这封印您可破。”
“自然。”凤屠微微点头,被竑搭着的脚远远的伸着。
竑眼睛一亮,夜溪也看向他。
真的?
“若是我的修为没被此间天道压制的话。”
竑傻住。
夜溪一嗤:“还以为你现在就能破。”
竑眨眨眼,嗷一嗓子:“您可是神族啊,怎么可能被一个破烂小界压制住呢?”
凤屠郁闷,他想的吗?还不是有因果在嘛。
“那,那,”竑舔舔嘴唇:“那是不是等仙桥通了,仙界连上,您老人家就能破开了?”
“当然。”凤屠以一种区区小事不值挂齿的态度道:“抓些仙人来活祭,自然可破。”
这个法子——
“你是不是与他提前说过了?”竑看看夜溪,又看凤屠:“没别的法子了?”
“有啊。”凤屠淡淡道:“区区仙界封印罢了,便是有些本事以神力强硬摧毁也不过几息之间。”
竑大喜:“多谢神君您,不用您把整个封印摧毁,只要您打开那么微微一条缝儿,我就钻出来了。”
凤屠从眼角看他:“是啊,你又没有骨头。”
嘶,这人,别以为你是神族我就不敢吃你,越是血统高贵越是美味,老子早惦记着神族了。
“再说了,”凤屠身上嫌恶之意更浓:“你是我的谁啊,我有什么理由帮你吗?”
竑心里默念忍忍忍,强笑:“看您说的,夜溪不都说不打不相识嘛,咱——”
“哼,说你没骨头你还不承认。从始至终我都嫌弃你嫌弃到不行你不是不知道,可明知道我嫌恶你你也不喜欢我,为了重获自由你还是舔着脸求我,这还不是没骨头吗?你说,你如此无骨气无气节无尊严没脸没皮没下线,我能看得上你?我会帮你?”
竑直挺挺站着,一动不动,胸口处也没起伏,当然,他是不需要起伏的,但整个人真的很像被气死了。
夜溪抚额,比她的嘴都欠,凤屠回家后不会被打死吗?
突然竑嗷一声扑到夜溪旁边:“夜溪我的事劳你费心了,老子再也不指望别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