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给了同志们自由发挥的空间啰,也因为萧老板离开了,也因为包厢内的音乐放的比较高,估摸着萧老板在里面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于是金天时等人也大胆起来了,动作也大了,一时间外间的包厢一派声色犬马之状。
而萧夜天等人的表现也让暗中一直在观察的夏上游放心了很多,对华京之行更加充满了期待和自信,唉,担任驻京办主任那么多年了,在华京呆的时间也那么长,那里还有很多值得回忆和留恋的人和事啊,这次能携“同道中人”前往,怎么着也得尽情的风花雪夜一番了吧。
忽然,夏上游的脸色显出微怒状,心中狠狠的说道:哼,那几个搔娘们最近不是一直在抱怨我给她们的钱太少了,怀疑我是穷光蛋了吗,等办好这次的事后,我倒要让她们眼招子放亮点,老子还是有钱人呢,想离开我另觅新欢,门儿都没有。
呵呵,怎么说一个重量级的厅级官员会在副处级以下的官员们面前有这般不合身份的表现呢,感情他一直就是在试探萧夜天等人啊。
夏上游试探的目的大概就是为了钱吧,看能否从一成的“经费”中多捞些钱,若是能从国家来数千万资金,那么一成也就有数百万了,而这钱则是满足其诸多欲壑的根本来源,从“经费”中谋私也是其惯用的手法呢。
唱歌之后众人上楼去泡脚,没想到竟然遇见了帝皇夜总会的几大股东之一、省委卓书记的公子卓少,夏上游就是这般恭恭敬敬的称呼他的,看来这卓少在云州省还很具影响力呢,连夏上游这等重量级厅级高官也对他这般恭谨,而卓少则只是与他客气了几句,然后问其今天带了什么客人前来。
夏上游立刻就把萧夜天等人介绍了,听闻萧夜天职务后,卓少淡淡的“哦”了一声,不仅没有和萧夜天等人打招呼的意思,而且还接着皱了皱眉头,一眼狐疑的望了望夏上游,想来是不解身为厅级干部的夏上游为啥会和副处级官员这般亲密的混在一起吧,随后向夏上游摆了摆手说自己还有事,让他们自便,夏上游一边称是,一边哈腰送其离开。
卓少不解夏上游这般做派,萧夜天也不解夏上游为啥会对卓少这般敬畏,不就是省委书记的儿子吗,又不是真正的省委书记,而且他还不是体制中人呢,根本谈不上什么未来,夏上游犯得着这般卑躬屈膝吗?
于是,萧夜天好奇的扫描了一下卓少的记忆,顿时明白了原委,感情卓少手中捏着夏上游的把柄,也曾经要挟过他呢,不由的为夏上游这个瘦老头感到悲哀,堂堂厅级官员竟然落得这等悲催的境地,都是贪婪和欲壑难填惹的祸啊。
而这个卓少也不是什么好货,仗着老爸是省委书记的身份,在云州省横行无忌,品质很是败坏,是公认的花花公子,并借用一些小弟的名号经营了几家皮包公司,打着老爸的旗号在本省拿下不少大型工程再转包给其他人,从中谋取巨额差价。
还有就是,其凭借省委书记公子的身份,在地市与区县间充当政治掮客,为下级官员谋求职位,收取高额“中介费”,更甚者,为了确保省委书记老爸在退休或调离之后自己仍能在云州省逍遥自在,他还通过帝皇夜总会腐蚀政斧官员,掌握他们的把柄进行控制和要挟,夏上游就是其中最为典型的例子。
至于卓书记是否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仗着自己的权势、打着自己的旗号谋私利、干坏事,从卓少的记忆中确定不了,因为他自己也不敢确定啊,而且,萧夜天在搜遍卓少的全部记忆后也没有发现卓书记与其说过这方面问题的细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