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中工作非我愿,而是自然而然的做了。何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无梦呢?但愿是无梦。怎麼解怎麼破怎麼办?无解!难破!凉拌炒空蛋。空蛋?我随便说说的,此歌快结束了。喔!(一首歌的时间只能够说到这)
日积月累下,你的音乐情书罗晓韵或者称音乐情书龙吟月,已经百万字数了。我知道,都我亲手一个字一个字敲的,所以我早就知道。
随便你心悠游的写,无关好坏,只关真情快意?悠游不至於,随心所欲,我的音乐情书自然是只有我懂。
她不懂?当然她不懂,音乐并非她的真爱,也非她擅长,不过音乐不是用来懂得的,是用来喜欢感受的……嗯,用来听的。
是有情的人必然是喜欢音乐的人?不一定,但是情真的人必然会喜爱音乐的。喔!所以她也会喜欢音乐,禪无国界如何?过去喜爱,现在好听但不会常常听。
有什麼歌会常常听?没有的,听多会腻的。如同你若常常吻她,会腻?没试过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会腻的。為什麼?因為她不是至极的人。
是至极的人就不会腻?又何為至极之人呢?至极者,乃非凡人者,可称之神人天人。世上有吗?没有的。既没有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知道阿!我也不愿意知道。
你不愿意?我当然当然不愿意只有我知道但妳完全不知道。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阿。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知道妳不知道的阿!
站立在山与海之中,一边是翠山一边是蓝海,那时候的我已经预知此刻的我。
1994年,眼光穿过天际线,追寻时间的移转,她在往前消逝中,在凝住她而望向前的时候,我的命运诞生了,我见到很多年后的我,倚靠在椅背,敲打著这些字。
如果窥知未来是忧伤的,这幽然的身份不该是属於我,我打破才是。然而并没有。天已注定无论如何不努力,时间到了,该发生的该来的,都会降临,如同妳看到我写的文字,这是注定好的,来不及了,妳的眼睛已经看见了,也看到这儿了。
那是我没有去过的地方,我并不想去,但我看见了,如同看见悲伤。悲伤怎麼可以让人看见?悲伤在生命的过程中,无处不在又不存在,如同完全不信神的存在的,都看不见也不需要看见。
我看见我的慌张,在疲于奔命的未来裡,只留下文字做為自己唯一的收据,鸟语花香没有,孤独寂寞也没有,只有无限的想像,以及无奈的现实世界。凡真实的,必然不美的,凡想像的,必然是美丽的。
时间从年,心该走向何方?无去无从,在努力绕了一圈又一圈后,负手而立,眼眺万古,碧血长空,于我毫无意义。看起来恆常等於无常,快乐等於悲伤,拥有等於没有,五指摊开,握空之人终将诞生。
我走了,在1994年把心遗留在山海之间的花莲后,我管天下怎麼想,我管世人怎麼说,这条路是我注定要选的,如同我拒绝任何人考我,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决定我的心,只有自己负上自己。
时间来至2017年,是否有人与我一样,心遗落在红尘,眼光座落在天之上?有与没有都是空灵。以上那只是我的一道意识的意思。妳呢?妳有时候不只出现一个妳吧?
原本打算今天不调闹鐘的,睡到自然醒,许兄明天要到远方,请我代早班,所以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调好闹鐘八点。可能今天天亮才会入睡,原因是时间逼近,我无法抗拒,又没有有能力的好友帮忙,与我在一起的都是没能力的好友,如此区别而已,所以呢?就望著时间,杀著时间,坚持天亮,看过西佛的故事吧?西佛是我简称的,就是推石头上山下山如此不停来回,故事最后是什麼不知道,只知道人会忙到死,不忙也是死,最后。第二件事就是冲个澡,汗流一身,挺讨厌的但也没办法的,天气就是这麼热。
我之所以对骷髏精灵生气,主要是我这些日子脾气很不好的只是完全不表现在外,次要是骷髏兄真的写的很离谱,当然就是因為“爱看”才边看边气,不然早就不看了。正準备洗澡时,看到我喜欢的作者(我吃西红柿)没更新又被乱骂一通了,骂的好,代表太在意了,不然连骂都不会出现的,骂的人应该都是小朋友,既然像我一样是小朋友,想骂就骂想喷就喷,但说脏话就是没品没德的,我观中国的年轻人年少的人,竟然有许多是无品德的人,教育失败,只会教爱国教考试,却教不出有品有德的多数中国人,妳,觉得我观察错了吗?好了,真的要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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