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被西化了,西多於东了,逍遥王曾说人没有意义,因為没有意义才找意义,找到的意义是安慰自己的,真实是人没有意义,除非人是宇宙,那麼就是意义了,我知道他说的对极,我好奇的是他是不是东方有史以来最叛逆的生存者?所以学习,乐在学习,即使头痛欲裂,强大的意识都要灵休中,我明白了,自找的。
自许强者的风光,疯狂之后必有哀伤,狂月以旁观者的眼光,自身带入他活过的旧域中,明明是没什麼大不了的过程,小小的湾湾就这样诞生了不出世的逍遥王,何其难的与世无争,偏是每分每秒的争,争活一天也很寂美,争一口呼吸也爽彻,争一个字儿也要真诚,争无限的心情,争夺天造化的逆境命运,哈哈!这争。
拥有不到的最具有空灵之美,拥有了,空灵之美随即消散了,这是每个侠思者的必经过程,无一例外,如同妳是人就必死為终结,嗤之以鼻的狂月毫不在意他的观点,那是落在下界的蠢思,但是我為什麼要跟他说呢,跟一隻天马行空的龙说,和跟一粒石子说,没什麼差别,但凡听听就好,死性子永远不易改,除非自醒。
想起最初与他相遇时,憧憬著他的境界,许多年后,在有知有觉中他彷彿踏冰晋神,走火入魔,与我所期待的越行越遥远,最初的单纯美好没了,没了,就这样了,行到宇宙本源中,格格不入的生存中,我望见无数的他飘散无数的意识,一道道中,有一道是我狂月的,定格在他十六岁的时候,而现在我的意识正交锋他。
飞过的心,如流星一闪,划过,黑暗的终点,那尽头上有动人的色彩,白髮飘扬的音乐皇立在黑夜中微笑的看著虚空中缓缓而到来的逍遥王,当世拥有最强大精神的般若魔首静静的阅览著四面八方,而在中极界中的宇宙者也感印到了狂月来了,许久不见的狂神如同自由的代表者来与宇宙斡旋天地的苍茫中唯一的异然者。
神话飞到她的手掌中,我闭起眼听她文质彬彬的声音,她说著人间的中文话,有乡音,她们说是重庆的口音,读者想听狂月的湾湾音,彼此安静了,她并不在乎文字的重量,她努力了,人,尽其才挽回了,终究不能挽回时光及人的权败,她虚心的不谈庸俗飘烟的,只说艺品之眼灵,其实如同果蝇的寻找果香,碎了容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