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又说,“我们三爷对这里的玉矿很感兴趣。江先生也是为玉矿而来?”
“自然。”
“那可不巧了。”对方又说,“江先生,假如这次您愿意助三爷一臂之力,将来江先生到港城,三爷一定夹道欢迎。”
“夹道欢迎?”江恒又说,“你有所不知,要论关系,这间屋子里对玉矿志在必得的几个人都和我有关系。一个是我生意上的伙伴,一个是我亲戚家族的人。回去告诉你们三爷,哪天他来内陆,我亲自设宴为他接风洗尘。他要是想来内陆投资,我会告诉他哪里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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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拍拍那人的肩膀,“先失陪。”
他才走两步,白家的人走过来,“江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遇上你,不是听说您正在海省种榴莲么?”
“榴莲也有种完的时候。”
“也是,江先生也对玉矿感兴趣?”白家人又说,“我这次是代白先生而来。”
江恒道,“感兴趣的是我夫人,我是奉命前来,要是拿不下,回家只怕要跪搓衣板。白夜他要是念旧情,就助我一臂之力,在下感激不尽,要是不念,也千万别为难我。搓衣板的滋味,他一个单身汉不会懂。”
“这,白先生今天没来,我也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白夜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江恒说完连个眼神都没再给这人,就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而白家的人脸刷的惨白。
江恒两腿交叠,严文森俯身在他耳旁说,“这白家的人也太不懂事了。咱们回去,就把这事传到白家吧。”
“不必特意传,今天的事他迟早会知道。”
江恒和严文森刚说完话,走进来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一进门就满脸歉意的和大家说,“各位,非常抱歉,二十分钟前从京城过来几个矿产地质勘测院的领导,说是要对几座玉矿重新勘测。招商会需要往后推延。”
“为什么要对玉矿重新勘测?”港商的人问,接着又说,“如果推后,大概多久才会重新召开?”
“这个不太好说,我也没办法给大家一个确切的时间。”此人又说,“之所以要重新勘测是因为地势问题。有人担心一旦玉矿开采起来,会造成地表下陷,从而连带整座城市都下沉。”
听说是这个原因,在场众人心中就打起退堂鼓。
要是其他问题,他们还能在这等一等,可要是地势原因,他们就没必要再等了。不然的话,万一弄回来,上头再通知他们玉矿不能开采,那就白白砸钱了。
江恒最先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云崖接着说,“那就等通知吧。”
这两人走后,其他人不过在原地多停留五分钟,就跟着走了。
出招商会场后,港商的人还和江恒说,“江先生,不知在下有没有机会,请您一起共进午餐?”
“要是改天你一定有机会,可今天不行,我夫人也在西北。”
谁还会没眼色的去打扰人家夫妻相聚呢?
此人就说,“那有机会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