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车子就启动了。
“大爷爷,我会给你写信的。”
车子里梅青酒和梅良平挥手。
“你写勤快点,要一个星期写一封。”
“我三天给您写一封。”
“好,你照顾好自己。”梅良平挥着手,车子走远了,他才嘀咕,“见一回就少一回。”
梅华英从家赶来的时候,梅青酒和江恒已经走了。
车站里,他们到了不到二十分钟,火车就开始检票。
梅华深等两人走后,才开车回来,他回来的时候梅华英带着保姆出去买东西了,他见儿子还抱着那块宝石,伸手拿过看几眼。
和徐瑞云说,“这个不比老爷子的遗嘱差多少。”
“你能不提遗嘱么?”徐瑞云问。
老爷子刚给她普及过这块石头,是块蓝宝石原石,但凡宝石再便宜也便宜不了多少。人家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手笔,她之前却为了那点钱闹的不可开交,这么一对比,显得她和她妈特别斤斤计较。
本来么她就不太好意思了,梅华深还又特意提句遗嘱,这男人真是讨厌的不得了。
“开个玩笑。”
徐瑞云哼了哼。
梅良平回自己屋里看看遗嘱,最终还是决定不改。
*
“小江哥,我想睡一觉。”
他们下午四点多上的火车,这会才六点,可梅青酒还是觉得好困。
“那你睡。”
“晚上我不吃饭,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算。”
“好。”
他们买的卧铺票,梅青酒睡觉后,江恒就拿出本书出来看。
到七点的时候,火车上开始播放新闻,之后又是今年高考录取情况。
他听了几耳朵,说安省今年采用的是全国卷,考的特别好,并且今年安省的状元又是出自琅琊市淮阳县,和去年的高考状元还曾是高中同学,缘分很深,电台对此大肆播报了一番。
他不饿,晚上也没吃饭,广播停后,就继续看书,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外面传来一阵骚乱,他才放下书。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
他刚要把梅青酒喊醒,外面就传来这么一声尖叫。
上铺的梅青酒一下子坐起来,“小江哥出什么事了?”
对面床铺的人打开包厢门,出去了,不到几分钟,就匆匆跑回来,并快速关上门。
“坏了坏了,车上有人抢劫!”那人惊慌的喊,“怎么办,我们怎么办?那些人手里又是刀又是猎枪的。”
“怎么会有抢劫的?”对面下铺的人一下子就哭出来了,“那我们怎么办?”
跑出去的那人又说,“给东西还不行,给的不满意他们会杀人的,有个车厢的人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杀了。”
“呜呜……”
“……”
对面下铺的是位女同志,已经被吓哭了。
江恒和梅青酒对视一眼,江恒立刻拿起两人东西,说,“走,我们出去。”
“好。”
梅青酒翻身下来,鞋子都顾不上穿。
可是两人才要出去,那个哭着的女同志却拽着梅青酒,“你们去哪?”
“你管我们去哪干什么?一会人来,你把东西给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