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下结论。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否定此事,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最合理的选择。
“从案例来看,林主任的针刺麻醉术确实卓有成效。”王组长想了一下就说道,“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既然是集体调研,王组长当然不会傻到自己去否定这个针刺麻醉术,他需要发动各位专家来讨论,然后顺水推舟地得出一个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当然了,这个决定,事先也没有必要让碧水一院方面知道。
“我看这个事情,还需要继续观察一段儿时间……”一位专家就表示道,“毕竟你们只有两例成功手术,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这都不足以说明问题。”
“确实如此。”另一位专家也接着同伴儿的话头儿说道,“针刺麻醉术,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结果事实证明就是政治干预技术的一场闹剧,现在突然卷土重来,让人有一种迷信的感觉,我们不能为了顺应愚夫愚妇的想法,就违心地认同这一点。我个人认为,针刺麻醉术不但不应该推广,还应该彻底予以否定。”
这人的言论就比较尖锐了,是完全站在反对的立场上的。
接着其他几位专家们也纷纷发言,虽然有个别人觉得林萧的针刺麻醉术有些意思,但是多数人都持相同的观点,认为这个事情不可行。
“无论是从实用技术上来看,还是从舆论主导方向来看,针刺麻醉术都是应该淘汰的东西,还是麻醉剂能够科学化、量化,这才是最标准的,适合所有人群的技术。”最后有个专家的话,基本上就给此事做了定论。
碧水一院的这些人,听着他们在那里言辞凿凿地否定针刺麻醉术,脸上都极不好看。
即便是在看到实况录像和详细的文字说明之后,调研组成员依然提出了否定的看法,这事儿只能说明他们在之前就没有打算通过针刺麻醉术的推广许可。
“这只是文字性资料,诸位连实际病例中的应用都没有看过,就这么着急否定,是否有些不妥当?”李秋水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表示了不认同。
“实际病例的处理,难道就能够说明什么问题吗?我看未必。”一个专家轻蔑地摇了摇头道。
省政府那位潘副秘书长的脸色也不太好,作为青山省的人,看到对方如此贬低碧水一院的针刺麻醉术,他的心里面当然很不高兴。
你们既然不认同,就不必来嘛,过来了却又横加指责,这算什么事情,故意的吧?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潘副秘书长说道,“既然大家的看法不同,那还是应该让事实说话,不如安排几个实际的针刺麻醉术看看?”
“有这个必要吗?”一个专家皱眉说道,“我觉得即便是看了,也只是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
他这个态度就比较恶劣了,潘副秘书长也有些生气了,当下就反驳道,“如果连实际案例都没有看,也算得上是调研?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安排这个活动?你们这是在耍我们不是?”
反正他又不是卫生系统的人,自然也不怕跟他们当面顶牛。
不过说的也是,人家好歹是省政府的副秘书长,肯过来陪着他们调研,已经算是代表省里面的面子了,谁知道他们这么贬低碧水一院的技术,这种态度明显就有问题。
潘副秘书长见了,当然感到非常恼怒。
这是明着欺负人嘛。
“既然青山省的同志们觉得,有必要搞一个实例演示,那么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展示的机会。”王组长考虑到此事也不能闹得太过对立,否则的话,又要生出无穷的事端来,于是就点头首肯了。
要演示针刺麻醉术,自然需要病例来进行配合。
“院办吗?”李秋水立刻就打电话开始安排,“看一下今天的手术安排,挑几个病例出来,准备做针刺麻醉。”
“等等。”有一个专家立刻就制止了她,“既然要实例检验,那么我觉得还是安排在别的医院为好,这么做更具有说服力。”
说完之后,他就有些挑衅地看着碧水一院的人们。
“没有问题。”林萧此时倒是无喜无悲,对于对方的安排,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态度。
事实上,在那里做针刺麻醉术,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除非调研组能找一个非人类过来,或许他没有经脉穴道,只要是人类,他的针刺麻醉术就不可能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