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姆斯和安德鲁律师过一段时间可能还会回来帮忙,”本尼这样告诉钱浅:“所以别太急,你别暴露了最要紧,至于杰米,放心,坐牢而已,他能适应。”
钱浅:……本尼你真讲义气!
………………
钱浅第二次去找琼斯,是直接闯去了他的办公室,她无视拦路的警员粗鲁地推开了琼斯办公室的大门,可怜的木质门板砰一声撞到了墙上,发出了巨响。
不过琼斯似乎一点都没计较钱浅的无理,相反,看到她,琼斯似乎还挺高兴的。
“滚开!没眼色的东西。”琼斯冲着追在钱浅身后的年轻警员大声嚷嚷:“连什么人该拦,什么人不该拦都分不清楚!废物!”
警员挨了骂,不敢继续跟在钱浅身后,飞一般地消失在了门外。而琼斯并没请钱浅坐下,反而站了起来,拿起了一旁挂在衣帽架上的风衣和帽子:“警察局没什么好喝的,走吧,我们去附近的酒吧。”
“可我觉得这里就挺好。”钱浅昂起头,一屁股就坐在了琼斯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点都不带客气的问道:“琼斯警长,你的咖啡呢?”
琼斯愣了一下,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将自己的风衣和帽子挂回了衣帽架,接着就走出门外大声朝在外面办公的探员们吩咐:“谁闲着,出去给我跑一趟腿,到旁边的咖啡屋买杯咖啡,要最贵的。”
不知有谁答应了一声,琼斯一边转回身回到了办公桌前坐下,一边说道:“说实在的蓝妮,警察局的咖啡真的像是泔水,我怎么能用那些东西招待你。”
“其实平常我也没那么挑剔。”钱浅耸耸肩:“你其实用不着那么在意,我喝什么都行。”
“看来你不是来专程找我喝咖啡的,”琼斯靠在椅背上,姿态闲适地观察着钱浅,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那么,说说吧蓝妮,你今天为什么来?”
面对一个有经验的警察,钱浅也没打算绕弯子,她直接开了口:“我昨天去了地狱海,你知道的,平时只有狱警上下班的渡轮,接送探视家属去地狱海的船只有周三才有,我一大早就去了码头。”
“嗯,”琼斯点头装傻:“我知道。所以你想说什么蓝妮?是不是想说,你终于受够了跟一群人挤在船上,到岛上去探望杰米?你想通了要摆脱他了吗?我要说这是个明智的决定。”
“不!”钱浅颇为理直气壮的模样,一脸不满地瞪着琼斯:“我想说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坐船去地狱海,他们居然不让我见杰米。他们说他闹事被关进了禁闭室,是不是你搞的鬼,琼斯?”
“我发誓这与我无关宝贝儿,”琼斯开玩笑似的举起一只手,真像发誓似的:“那里可不是警察局,我的手还没那么长,他关禁闭的事儿我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