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衣母亲的话不禁让我为之一震,这夺命煞只是在师傅给我的书中提起,也就寥寥数行而已,并没有说明如何破解的方法,这下可遇到了大麻烦了。
“死,都得死。”那白面孩子就呆滞的目光附和着,怎么回事?平常的的夺命煞也就一个人,如今可是一对夺命煞,记在我脑海中关于夺命煞的知识本就不多,这下使得我更使得我『摸』不着头脑了。
“妈的,这怎么是两个。”我放下小甜,她躺在地上,渐渐的脸『色』也变的惨白起来,这可不是好的征兆。
“好点了没”看着她的惨白的脸『色』,我好心上去安慰道,可是她却根本不买帐,冷冷说到:“哼,小『色』鬼,不关你的事。”她这是在故作坚强,可能还在为我想入非非的事情而生气吧,可是面对如此一个美丽的女孩,谁会没有一点点邪念呢?
“小甜,别跟他一般见识,跟姑父说说怎么样了?”父亲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小甜『露』出一个微笑,“姑父,放心吧,就是手臂觉得有点麻木。”她的声音很柔软,这使的我很不满,同样是关心,为何区别就这么大呢?[]茅山判官18
“老爸,你傻啊,她又不是发烧了,你『摸』她头做什么”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父亲,他也觉得有点失态,缩回了按在小甜额头上的手。
就在我们互相说话的时候,白衣母亲伸出修长的指甲扑了过来,我拉着他们往回走,她扑了个空。还好我留了个心眼,不然白衣母亲这一扑,我们几个非得中了她招不可。
她见自己扑了个空,一跃跳起,不得不说她的身手很敏捷,白面孩子『露』出了生气的表情,使得他的脸蛋更为诡异了,那白衣母亲竟然很怕白面孩子,唯唯诺诺的走了回去,低下头跪在他面前,原本以为这白衣母亲是领头,很显然我的猜测是错误的,这究竟怎么回事?我一边打量着他们以防他们来偷袭,一边绞尽脑汁的思考起来。
“会不会是魅邪夺命煞?”父亲惊讶着喊道,这下我全部的兴趣都集中在父亲的身上,他一个普通的人为何会知道这个?对了,以前似乎听到谁跟我提起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张大了嘴巴,难道这父亲是我们正一道的人,所谓正一道就是茅山,龙虎山,崂山等多派的道家弟子,而我也算其中一份子。
“老爸我只是曾经在一本叫茅山图志里面看过,只是今天遇到的和我看过的差不多,你老爸厉害吧。”老爸洋洋得意的吹嘘道。
经过父亲这么一提醒,想起曾经在地府的时候师父拿出过一本正是茅山图志,当他跟我解释这个夺命煞时附带的跟我讲了好几种变异的夺命煞,其中邪魅夺命煞是最厉害的一种。
这邪魅夺命煞是百年难得形成的异类,不仅做法很复杂,而且手段很残忍。
先将一名女子砍去双脚双手,然后将其放入瓮中,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再取一位怨气极深的孩童的魂魄,放入瓮中。
女子含冤而死,其中的怨气的不容小视的,不过往往在女子被砍下四肢的时候就已经承受不住痛苦而死了,再说即使成功了,和小孩童的冤魂同在一个瓮里,吓都吓死了,所以这种邪魅夺命煞是很难练成的。
最后一步是极为阴险和重要的,将女子的魂魄从肉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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