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笑脸,让她哭还是比较难的。
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情好像有点麻烦。
于是,燕皇求救地看向孙丹樱。
孙丹樱会意,起身走过去拉住焦乐乐的手,柔声道:“我新得了一块料子,拿不定主意做件什么衣服,你帮着我去看看。”
“这个我也不懂啊。”
孙丹樱拍了拍她的手,焦乐乐便明白了,这是要私下里跟她说话呢。
于是,焦乐乐便跟着走了。
两个女人走了,屋子里便只剩下父子二人。
“说吧,怎么了?”燕皇身子靠后,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坐着,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等着听故事。
燕永奇俯身低首,道:“父王,确实是府中琐事。”
“看来,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燕皇慢悠悠道。
“儿臣不敢。”
“不敢?年龄大了,翅膀硬了,有什么不敢的?”
被燕皇这么一瞪,燕永奇就有点怂。
没办法,他天生怕自己的父王。再加上当年的那件事,他对燕皇是又怕又愧,感情十分复杂。
“说不说实话?不说的话,我带着无忧住你府上去。”
燕永奇头皮一阵发麻,但是又不能说实话,只闷声道:“就是闹了点矛盾。我府上有个侍妾……”
听到这里,燕皇惊叫一声:“呀,你府上还敢养侍妾?我看你这胆子着实是不小啊。”
燕永奇抬眼看了看自己的父皇,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能说这句话,唯独他这父皇不能,因为早先做皇帝的时候,他这父皇的女人多了去了,少说也有几百个。
一个有过几百个女人的人吐槽他有一个侍妾,不能忍!
知子莫若父。燕永奇悄摸摸看了这么一眼,燕皇就猜出他在想什么,当即一把瓜子壳就扔了过来:“你这小子,还敢在心里编排你父王了?我那是以前,现在我有了你孙母妃,自然是一
心一意对她,不敢有二心。不像你,有了正妃还敢有侍妾,胆子也忒大了。”
燕皇骂,燕永奇就乖乖听着,不还嘴。
等到燕皇骂够了,燕永奇便倒了茶水端过去,殷勤道:“父王,您喝茶。”
燕皇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然后看了看他的腰:“你这腰好了?”
“有时候还会疼,不过已经好多了。”
燕皇瞥了他一眼:“我听说你伤着的时候,乐乐天天在屋子里伺候你。怎么,你现在腰好了,就把人一脚踹了?”燕永奇愁眉紧皱,决定和稀泥,因为说是说不清楚的,又不能说实话,于是,他便说道:“也不是这样的。总之感情的事情复杂得很,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
父皇还是不要问了。”
啪嗒——
又是一堆瓜子壳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燕皇气恼的声音:“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早跟你说过了,我都多少年不当皇帝了,还一口一个父皇的,改不了口了?”
“叫的时间久了,有时候就说顺嘴了。”
“嗯,以后记着就行了。”说着,燕皇依旧嗑瓜子,见燕永奇停下不说了,他便催促道,“怎么不说了?我这瓜子没嗑完呢。”燕永奇看了燕皇一眼,突然就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