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看了过去,满脸惊愕:“这、这就大了?”
“对啊。”
这下,燕曦泽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紧抱着赵云卿,生怕到时候她成亲尚不足十月便生下孩子,会让其他人笑话。
只是他思来想去,总也想不到稳妥的法子。
见燕曦泽满脸愧疚,赵云卿摸了摸他明显瘦了也黑了的脸:“没事儿,我不在乎这些。”
燕曦泽重重点头,不说话了。
闪逸丰被抓到,乌兰城的匪患算是彻底解除,至于闪逸丰如何定罪,燕曦泽早已写了奏折送往京城。在燕曦泽回来的第二日,京城送来批复的折子,上面写着燕凌寒亲笔所做的朱批:闪逸丰其人罪大恶极,为祸乌兰城,无须押送到京城受罚,直接在乌兰城凌迟处死,以
儆效尤。
看到这批复的折子,燕曦泽大喜。
在他看来,这是最稳妥的法子,还可以震慑暗中蠢蠢欲动的那些人。
只是,凌迟处死需要事先准备,要告知十里八乡的百姓,只有知道的人足够多,才能起到最好的震慑效果。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在凌迟之前要先游街,这就需要十天八天的样子。
燕曦泽等不及了,让赵琰留下,他则带着赵云卿先行一步,往京城而去。
因为赵云卿有孕,不便骑马,二人只得坐着马车。
相较于骑马,马车的速度要慢上许多,因此用了足足大半个月的时间,二人才回到京城。
回去之后,赵云卿回了赵府,燕曦泽则去逍遥王府接小晨微。
他去的时候,燕皇毫无例外地在哄小无忧玩儿,见他灰头土脸地进来,燕皇一脸嫌弃:“去去去,走远一点儿,你这一身土,会呛到小无忧的。”
燕曦泽有求于他,也顾不得哀怨,索性顺着门板蹲了下去,双手抄在袖子里猫在那里,心里在斟酌着怎么跟燕皇开口。
毕竟,燕皇上一次去赵府提亲,出了那档子事儿,他这父皇吧,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尤其看重面子,上一次在赵府折了面子,这一次再让他去一次,怕是要翻脸。
燕曦泽偷眼瞧向燕皇,心里直犯怵。
燕皇没好气的看了他几眼:“有话你就说,偷偷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还有,你猫在那里做什么,还有没有身为一国王爷的气势了?”
燕曦泽起身,笑嘻嘻走近:“父王,儿臣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见燕曦泽又往前走了好几步,燕皇嫌弃地看着他,拿袖子挡了一下:“行了,就站那儿吧,别往前走了。瞧瞧你那一身灰,就不能回府沐浴之后再过来,熏着无忧怎么办?
”
燕曦泽满脸陪笑:“父王,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一瞬间,燕皇打了个哆嗦,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气愤道:“你这混小子,出去了一趟怎么学得这么油嘴滑舌的,再这么说话老子捶死你!”
燕曦泽闪身一躲,脸上笑容满面:“父王,儿臣这是肺腑之言啊。”
燕皇白了他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说吧,有什么事儿求着我。”听完,燕曦泽心中暗叹,姜还是老的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