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百姓的事情来。否则大渝条条律法,必不轻饶。可记住了?
”
“卑职记住了。”
“那行,本王点到为止,你二人无须相送。”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燕皇的双手紧握成拳,收拢在袖子里头,话一说完转身牵着孙丹樱的手就走。
动作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冷言冷语在后,堵住了苏州县令和高师爷想要追出去的脚步。
就这样,燕皇和孙丹樱得以安然离开。
二人坐上马车之后,心情很好。
今日的计策一出,日后孙道全再也无法仗着自己往日的荣耀去喝令这些诸如县令之类的官员。
他想坑蒙拐骗,想都不要想。
这就是他们的捧杀。
如此明着告诉世人,孙道全已然在京郊别院养老,且他本人高风亮节,绝不会倚仗自己的身份为自己谋利。
这样一来,孙道全再这般去吓唬县令之类的官员就没有了可信度。
所谓兵不血刃,就是如此。
顺带着做完这件事,二人在苏州城好好游玩了一番。
不过,孙道全的光景,就没有这么好了。
他第二日又去了县衙,本来想吓唬一下苏州县令,没成想非但没有见到人,还被衙差打了几棍子。
孙道全细细一打听,才知道出了那样的行文。
看完之后,他气得鼻子都歪了!
什么叫他在京郊别院养老?养个鬼的老,如今他只剩下几十两银子,谁见过用几十两银子养老的?
孙道全满腔悲愤,无处诉说。
不过,最初的愤懑之后,孙道全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分析了一下这件事,觉得寻常人没有这样的手笔,必定是燕皇出手了。
分析到这一点,孙道全不禁吓得缩了缩脖子。
他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离开,换个地方生活。
可是,既然要生活,自然离不开银子。
于是这个时候,他就想起了被老鸨拿走的那几十两银子。
虽然不算多,但他现在没多少银子了,只能先要回来再说。
于是,孙道全去了晴春楼,直言说让老鸨出来相见。
老鸨听守门的人禀报,知道是孙道全,也懒得搭理,便让守门的人将他赶走。
这下,孙道全气得不打一处来,他被县衙的人赶也就罢了,可这青楼的人算什么身份,居然也敢来赶他?
当下,孙道全的嘴里就不干不净地骂上了。
“你们这一群狗娘养的杂碎,居然敢赶我走,也不打听一下爷爷我是谁?”
“好哇,你们自己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
“这一屋子的人,干的都是什么狗屁营生……”
……
孙道全越骂越难听,专拣难听的说。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