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皇兄,你这样提防那赵文韬,我皇嫂知道吗?”
“这个,自然是不能同她讲的。”燕皇嗫嚅道。笑话,事关男子尊严,怎可轻易开口?
不过,要想说服燕凌寒把马车借给他,只怕还得费一番口舌。
没料想,这时候燕凌寒大手一挥,道:“马车借你了,回头让人去铭王府取吧。”
燕皇微微皱眉,心中的话便脱口而出:“凌寒,你将马车藏在哪里了,我怎么没找着呢?”
话一说完,燕皇就懊丧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哎哟喂,说什么大实话呢?
“别打嘴,该打脑袋,太笨。你以为你偷偷让人去我府里找马车我不知道?哼,如今我虽不在铭王府住,可不想让你找到的东西,你依旧是找不到的。”
“那你怎么这么大方,这就把马车借给我了?”
燕凌寒瞪了燕皇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看你一大把年纪了,若是此番佳偶难成,怕是要来找我哭哭啼啼,我可受不住。”
“哎呀凌寒,我就说嘛,还是你对我最好。”说着,燕皇扬起手,想拍一下燕凌寒的肩膀。
然而他坐着,本就很低,哪怕努力将手抬高,还是没等摸到燕凌寒的肩膀。
燕凌寒笑着将身子放低,让燕皇拍到了他的肩膀,他看向燕皇,笑容和煦:“不管怎样,你开心就好。”
听燕凌寒这样说,燕皇几乎要从轮椅上蹦起来!
天啊,他是幻听了吗?他这位皇弟,居然说出这样温情脉脉的话?
“你、你没发烧吧?”说着,燕皇摸了一下燕凌寒的额头。
燕凌寒打掉他的手,道:“像我这般感情生活美满的人,对那些孤家寡人是很宽容的。”
听完这话,燕皇满腔的感动顿时化作虚无,他连连做出往外赶的动作,口中催促道:“走走走!快走!”
燕凌寒笑了笑,走到门边踹了一脚,两扇从外面锁在一起的门就应声倒地,溅起微微的轻尘。
然后,他轻撩衣袍,淡定潇洒的从那倒在地上的门上走过。
嗯,没什么能阻拦他前进的步伐,如果有,踹一脚也就是了。
燕皇感受着这屋子里突然的亮堂,无语凝噎,出门就出门,有必要把门踹倒吗?修门不要钱吗!
然而燕凌寒已经走远,燕皇想什么或是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
最终,燕皇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幸好,马车借到了,这也算是唯一能安慰他的事情了。
第二日一早,燕皇便跟着孙丹樱一起去户部应卯,之后便带上罗霁月坐着马车往京郊而去。
坐在马车上,燕皇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观察着马车的内壁,一会儿这里敲敲,一会儿那里敲敲,从而发现了不少的暗格。暗格里面可以存放药材和点心,很是方便。
更绝的是马车的一隅放置着一个小小的火炉,火炉上面可以煮茶,茶沸腾之后,整个马车里都弥漫着淡淡的茶香。而且,火炉下方做了隔热处理,所以并不会觉得热。
更妙的是,坐在这样的马车上,丝毫感觉不到颠簸,当然,这是最大的好处。马车一路出城,往京郊而去,看着外面碧绿的田野,燕皇心旷神怡。但是,孙丹樱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