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鹤说的那个法子很简单,就是——
多揉揉。
洛白好气又好笑。
眸子一挑,那整个人以一种极为撩人姿势陷入宽椅中的红袍少女眼中似乎擒着惊人的艳色。
她衣袍依旧散开,里衣被拉开好大一口子,露出肌肤白如奶脂。
柳闻鹤虽然是丞相府嫡孙,但却从小习武。
他掌中有厚茧,方才手掌抚过之处,如今绯色的红痕浮现。
“大人看起来甚是心急。”都到这种程度了,洛白干脆也不去遮挡胸口外泄的春光。
在洛白彻底不做抵抗后,她身上的气质突变。
先前是为奴的怯生生,如今竟是满身清贵,比柳闻鹤在宫中见过的、以锦衣玉食养大的长公主还要来得贵气。
柳闻鹤眸色一深,手上动作反而是停了下来。
“你并非丞相府之人。”这话柳闻鹤今夜说了许多遍,但唯独这一次,他语气尤为的低沉暗哑。
眼中仿佛囚禁了猛兽。
洛白笑,“大人俯身过来,我细细说于你听。”
柳闻鹤将信将疑。
洛白不急,就这么等着。
许久后,柳闻鹤俯身。
而在这刻,先前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红袍少女陡然有了动静,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挣开了一直束缚着她的腰封。
闪电般出手,以手为刀,直接朝柳闻鹤的颈侧砍去。
洛白觉得她这动作已经够快了,但奈何柳闻鹤一直有防她。
他直接抬手一挡。
小迷迷:【粑粑,我有预感你今晚会过得很爽。】
而后,对方顺着她这一动作一握,厚实的大掌像是铁钳般牢牢圈住那截纤细白皙、每一寸肌理都恨不得让人细细亲吻的手腕。
事实上,柳闻鹤也确实将洛白的手腕放到唇边。
他的双眼爆发出与他略为清雅外表所不同的锋利。
细碎的吻,印落在上。
锋利的犬牙划过皮肤,激起颤栗。
“这下无从狡辩了吧。”柳闻鹤的双眼紧锁洛白。
......
房内没有点灯,只能从天上弯月的位置判断大致时间。
书房内的动静止了又闹,闹了有止。
而等一切平息时,那张大宽椅上已经是水渍一片,甚至连宽椅包裹了金箔的扶手都是湿漉漉。
红色的腰封有一段被系在了宽椅镂空的花纹处,腰封的另一端先前似乎捆过些什么,如今皱褶明显。
房内浓烈的麝香味道氤氲,竟是开了窗户好一会儿也不见消退。
柳闻鹤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他出去打个水的功夫,床上竟然是没了人影。
柳闻鹤目光一凝。
几近天亮的时候,丞相府一片兵荒马乱,二十来个家丁婢女以及守夜的侍从全都被大少爷喊来找人。
然而,一无所获。
......
燕云封再次看到洛白是在三个月后。
这次洛白是在中午出来的,她出来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盛满怒火的眼睛。
人不大,气势倒是初具雏形的锐利。
小狼崽生气了。
“你食言了!!”燕云封怒瞪着洛白,身侧的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洛白在他怒目而视中走到床边坐下。
与她来说,在铜镜中不过是一会儿,也就是前几秒刚跟柳闻鹤干完几发,就过来了。
她不是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