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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内,连桌案都一并置备齐了,还摆放了几只花瓶,瓶里『插』着从山里摘来的红叶。
哑巴迎了出来,对着素妍抱拳打躬,一举一动全都是他对素妍的感谢。
素妍笑着回应了。
附庸山人却不见半分喜『色』,冷声道:“你谢她作甚?这丫头不知道将我的画买了多少钱咧?”
“前辈!”素妍娇喝一声,“你冤枉我,我是将你的画送过几幅给人,可是我一分钱也没卖。我卖出去的,都是我自己的画。前辈冤枉我,你得补偿我,要不再给我几幅你的画作,还有啊,在你的画上留上你的印鉴和大名,可好?”
附庸山人拿定主意,他要那些虚名作甚,当初见她虚心求学,他亦心下喜欢,这才教她一些画技、知识,除了《观音》是他要托她交给佛门的,其他的都是她自己索要拿走的。“我不会留下印鉴,更不会留名。”
“前辈,我可是信守承诺,没把你的身份说出去。知道你的,亦就那么几个人,就连飞飞都分辩不出,你、南长老、殷师叔、无名子师叔谁才是真正的附庸山人呢?”
不给好画,她不走。[]家和月圆233
不在画上留下印鉴、署下名号,她还是不走。
她就不信,今儿不能烦得附庸山人松口不成。
附庸山人回书房,她尾随其后,附庸山人绘画,她便安静地站在一边,还从竹筒里取出同幅出自附庸山人的大作:“怪前辈,帮帮忙,题个名号、留个印鉴呗!”
“臭丫头。你这是故意的?”
非得烦死他不可。
“怪人前辈,这些画作回皇城之后是真要卖的,卖了银子,就以大家的名义开家医馆,名儿都想好了,就叫‘四友慈善医馆’。你不留下名号,那画就不值钱,我拿什么开医馆,怪人前辈,你不是和南师祖都说这主意好么?帮帮忙!快。拿出你的印鉴!”
附庸山人看着她手里的画,“你真要拿这些画去卖?”
素妍很是认真地点头,“一幅就得几千两银子啊。为什么不呢?”
“臭丫头,从现在开始,我吃、穿、用、喝全由你管了。”
拿他的钱卖钱,中饱私囊三国听风录。
不过,这丫头倒也讲信义。承诺不说他们的身份,下山一趟,硬是没对世人吐『露』一人。年纪不大,就这一点,倒让他们喜欢和欣赏。
“怪人前辈放心,瑶芳师姐已经学会如何酿果子酒。还有我会留足够多的银子在小蝶师姐那儿,她会定期让人送来米面。若没了衣物,只管去县城成衣铺。已经与他们说好了,你只需挂账,自有我去结。”
虽非修道人,更似世外仙。
附庸山人接过素妍的画,摇头道:“这几幅残作不可拿出去丢人现眼。我这儿倒有几幅还算不错的。”
说着。在书房了寻了个遍,也没瞧见那只羊皮箱子。本是木头的,因之前的茅草屋漏水,他就在木箱上裹了一层羊皮。[]家和月圆233
素妍阴谋得逞,拍掌欢喜,但见附庸山人出了书房,寻到哑巴追问自己的箱子。哑巴指了杂房,两个人将箱子搬到书房,打开时,素妍只瞧见满满一箱的书籍、画作。
素妍俯身,随手取了一幅画,展开来瞧,《峨眉月》,一轮明月清明,峨眉山峰叠叠,宁静致远,雅俗共赏。
看着双眼放光,一脸喜『色』的素妍,附庸山人皱了皱眉:这丫头怎么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他的学生,还好,没让她拜自己为师,她只是唤自己为前辈。可这丫头,在丹青书画肯下功夫,又有几分天赋,他还是喜欢的。
“嘿嘿……那个……怪人前辈啊,多给我几幅行不行?你搁在箱子里,万一被雨水淋着也怪可惜的,不如给我。我想,等我的医馆办起来,皇城的百姓也会感谢你的。”
附庸山人微微皱眉,只片刻,又舒展开来,“四友慈善这名太难听,既是义富济贫,就叫义济医馆。”
素妍听着这名,“也太拗口了。不如叫仁济医馆如何?”
也就是她,总是能反驳他,便是南长老亦敬他、重他,对于这小丫头,他是瞧着长大的,却是半分脾『性』也没了。附庸山人还记得那年,他在月夜下作画,偶遇刚学阵法的她,她竟在夜里静静地看他绘画,看了许久,许久,亦是这一点,深深地打动了他。
“仁济,仁心济世,这样的医馆普天之下,不知有多少家。就叫义济,拗口一些,没有重名。”
素妍觉得有理,笑道:“回头,还得请前辈写个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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