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央央仅一眼,就能让楚从建和楚落落坐立不安。
“爸爸,那个贱丫头怎么会在这儿?”楚落落拽住楚从建的胳膊,神情愤恨且不可置信地询问,这么高端的地方,是那贱丫头能来的吗?又因为楚央央那别有深意的一眼,让她隐隐中有些惶恐,更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记得,她当年是怎么进劳教所的。
三年劳教所的生活,让昔日光鲜亮丽的女孩变了很多,她没有了及腰的长发,没有了健康的肤色,但唯一保留下来的,是她那阴鸷的性格。
相对于楚落落而言,楚从建显得淡定不少,他眼里到没有畏惧,只有丝丝不安和忌讳。他将自己的胳膊从楚落落手中抽出,并将折痕抚平,有些不满自己女儿那小家子气。他嘴边带着冷笑:“呵,她现在可是未央集团的掌舵人,华夏最年轻的商业之星。”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这种场合碰上这死丫头,更甚至这死丫头居然是来参加国际赌标赛的。接着,他的视线转向赌厅内一头发花白的老者身上,见老者仅看了一眼,又接着与对手洽谈,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楚落落一听,嘴巴大张,她没想到,三年未见,楚央央居然这么又本事。未央集团如何,她心里已经有计量。她从劳教所出去后,去过未央集团的商场一次,她身上的衣服就是在里头买的,这一件衣服都好几万呢!三年前,楚央央就能将她送进劳教所,那么现在的楚央央不是更有本事?!
楚落落觉得自己一刻钟也呆不下去,她站了起来,激动说道:“不,爸爸,我不要再进那鬼地方,我们赶紧离开,这贱丫头肯定会再想法子算计我们的!”
自楚央央进入赌厅后,各主席宣布比赛开始,而观众席和家属席上也一片寂静,全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赌厅。这会儿楚落落制造出如此大的动静,众人视线全被吸引过去,纷纷露出指责的神色,就是连那白发老人的视线也不列外。
“够了,给我坐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楚从建觉得很丢脸,他拉下楚落落,厉声说道,神情也阴鸷极了。
楚落落被楚从建震慑住,她的神情变得畏惧,这样一面的楚从建是她从没有见过的,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爸爸陌生极了,根本就找不到三年前的影子。
楚从建见楚落落安静了,理了理自己的神色。“你放心好了,她现在不能拿你和我怎么样,你忘记了你爷爷?”
楚落落闻言,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对,我怎么忘了,爷爷在台湾可是只手遮天。等比赛结束,我们回到台湾,这贱丫头就奈何不了我们了!”不过,神情又纠结惶恐:“可是爸爸,爷爷也是那贱丫头的爷爷呀。”
楚从建淡定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凌厉,语气阴鸷:“不,你给我记好了,爷爷只是你一个人的爷爷,你与那死丫头没有半点关系。”
“嗯,落落记住了。”楚落落不敢反抗,当下点头,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楚央央。
虽然两人对话时声音极低,但楚央央却听得一清二楚,这两父女再怎么变,都改不了狗吃屎的习惯,满肚子都是坏水。而且,在前一段时间,她就已经得知,她大妈死在了狱中,她二叔二婶带着几个孩子一夜之间消失在了桐城,就连老太太和楚军也深居简出起来。这种种一切,定是与楚从建有关。楚从建能让楚天雄查不出二儿子的下落,也能让楚天雄不得知还有个三儿子。接着,她的视线又落在那白发老者身上,在这之前,她需要知道她的爷爷楚天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儿。敛下心神后,收回视线。
黎墨收敛了气息,以至于他站在楚央央身后,场内的人都察觉不了,当然古武者除外。
楚央央看着对手,那是一个泰国女人,虽然已到中年,但是保养极好,身材火辣极了。她身着泰国特有的服饰,露出了大半个肩膀,随着她胳膊的动作,酥胸隐隐外泄,看上去波涛汹涌。
“你好,我叫苏纶·哈拉娜,泰国赌王,赌城排名第十九位。”苏纶·哈拉娜扬起嘴角,瞧着楚央央的眼神有些不屑,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对手会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当然,早在比赛前,她就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多少号了,也调查了一些信息。结果是,她完全可以肯定能赢这初赛。
“你好,楚央央。”楚央央嘴角含笑,心平气和道,一点也不却场。
苏纶·哈拉娜见人简而言之的回答,心里有些不满。“小丫头,听说你是靠着何西在赌城的积分排名进来的,那么你自己的真实积分排名是多少呢?”
这要是别人,听到苏纶讽刺的话,早就羞得满脸通红了,但是楚央央一点也不在意。没错,她就是走后门进来的,怎么着了?谁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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