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视着风诡,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郝建的身体,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知觉,没有疼痛,就连憋气的感觉也没有了。
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是眼神之中那道冰冷的杀意。
“你!”风诡脸色大变,“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瞳?”
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寒杀意笼罩自己的全身,第一次他感觉到了恐惧!
血瞳,传说可以用意念操控着眼球破灭一切!但那从来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任他是暗夜的恶魔教官,一年有两百天都在搜罗世界各地的奇人到暗夜之中去训练,也没有见过有人觉醒血瞳的。
然而现在,他见到了!
但这个人,却是要杀了自己!
逃吗?
没有用!
风诡很清楚,被血瞳锁定之后,只需一个意念便会被绞灭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躲无可躲,扫不可挡。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开始变得无力起来。
扑通。
郝建的身体失去了风诡的控制,软瘫着靠在了墙上,但他却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一点点的在恢复,如同泉涌一般朝着自己四肢涌去。
很快,他扶着墙站了起来,站得越来越稳,定力在恢复,脸上的自信也在恢复。
“交出解药,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郝建冷冷地道。
“解药,你做梦!左右都是死,我何不毁掉解药!”
“你敢!”郝建低喝一声刷的伸出手,抬起来掐住了风诡的脖子,“你应该知道我有多少种折磨人的办法!”
“折磨?哈哈哈……我还真是怀念被人折磨的快感!”风诡疯狂的笑了!
折磨人,与被折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你这个疯子!”
“疯子又怎样!一起奈何桥上见吧!”风诡阴笑一声,伸手去自己衣服里,想要把那解药给毁掉。
郝建顿时慌乱,伸手去阻拦,并且另一只手上的力道急骤的加剧。
他要掐死这个疯子!
但。
下一秒,他突然感觉自己手心一空,眼前突然消失了风诡的身影!
扑。
一声轻响,风诡的衣服掉落在了地上,从外到内,就连三角裤也没有例外地掉在郝建眼前,甚至他身上的所有中“身外之物”都掉落在了当场。
“这……”郝建疑惑地抬眼望去,却是发现根本没有了风诡的身影,就连那几个跟着风诡一起来的人,也都消失了。
…………
两天后。
南江市,苏凌月的住处。
“醒了!苏总,人总算醒来了!”
“醒……了?”苏凌月红着眼从沙发上抬起头来,欣喜而又疲累的转过头来,朝着卧室望去。
“你,醒了?”苏凌月有气无力地道。这两天里,为了照顾郝建,她可没少熬了眼,白天晚上的侍候着。
尤其是郝建一个劲的在说梦话,更是让她心力交悴。
“咦?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所以才跑到京城来找我啊?”郝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却是感觉到身上有些无力。
“……”苏凌月一阵无语。
这家伙就那么自恋?还跑到京城去找他?美死你吧!
不过,当看到郝建双眼布满血丝还未褪去,她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这是南江市我们的家,不是京城。”
郝建眉头一挑,四下打量了一下,还真是自家卧室,顿时就疑惑了。
似乎是看出了郝建的疑惑,苏凌月悠悠开口道:“从那天把你从京城送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昏迷两天?
郝建一屁股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过还没走下床呢就感觉两眼一黑,差点摔下去。
尼玛,小爷我什么时候这么虚了?
郝建顿时在心头暗骂了一声,这才回响起当天的情况。
当风诡走后,自己是拿了解药给风影两人服下,然后自己却是双眼剧烈的疼痛起来,不知不觉中就昏迷了过去。
昏迷之前,记得好像听许问昌说起过关于玄道的事情。还说风诡是被人给通过某种传送阵法给带走了,只不过走的时候……是光着屁股走的,所以才留下了衣服之类的东西。
再然后,冥冥之中郝建似乎听到有人对自己说,如果还想了解更多的关于玄道的东西,就要去找一个叫慕嫣儿的女子,说她的身上,有自己遇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喂!你……你愣那想什么呢!”
“哦,想心事啊。”
“那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再想!”苏凌月红着脸道。
“啊?哦……我说怎么那么软呢嘿嘿,老婆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慕嫣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