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了,不气反笑,“爷爷,你听听他都在胡说些什么!分明是他的错,结果却成了我的不对了。”
“七爷,我可没胡说!”刘全友爬起来弯着腰指着秦以秋,“你还叫爷爷,就算你叫太爷爷,七爷也不会饶了你的!”
脸都被呼肿了,刘全友还不忘记把自己的后台再搬出来亮一下……在他看来,七爷一定会帮着自己说话的!
然而听到这些话之后,连秦老七都看不下去了!
这小子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以前的时候他对外人这样做也就算了,也就权当没看见。
可是现在,这小子竟然敢说自己孙女的不是?
“来人,把这个混蛋拖出去,家法处置!”
家……家法!
刘全友一下子就蒙逼了!
什么情况这是!
“七爷,我冤枉啊!”
可是那些下人怎么会给他这个分辨的机会?
七爷发话了,他们只管照做就是,拖着人就往外走。
“七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我还有情况向你报呢!今天涂彪他竟然敢当着外人的面打我,你还没替我做主呢七爷……”
可是他越这么说,秦老七就越生气!看来必须得让这混蛋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想着,喊住那些人:“先把他放下!”
刘全友一听,还以为自己是要被放过了呢,回过身来对着秦老七道:“七爷,您想明白了?您可不知道,这小妞她……”
“混账东西!”
刘全友的话没说完,就被秦老七给打断了,“怎么跟大小姐说话呢!”
“大,大小姐?”刘全友抬眼看了看秦以秋,满眼的不可思议。
尼玛!
他在秦家都服侍老爷子五六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家里还有个大小姐的啊?
“七爷,您……是不看错人了?”
“看错人了?你是说我眼瞎了吗?”秦老七眼一瞪,“别看我八十了,但我自己孙女长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
…………
宾馆。
郝建正躺在床上无聊呢,同时心里也在想着,秦爷爷让他到这里来找个人,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姓秦,小明叫秋千,甚至人走的时候,连个照片都没有。其他的就更是一概不知道了。
光是在这里干等,万一等错过了呢?
正想着呢,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是秦院长打来的电话。
“叶子啊,我接到那边的电话了,小秋她今天已经回来了,刚到她自己家。”
“到家了?那我现在要不要去找她?”郝建问。
“不用了,她也是十几年没回国了,你现在去也不能把她给接来。小秋说明天正是她亲爷爷的八十大寿,等过了寿再接来吧。”
“大寿?”郝建转而问道,“那我是不是要过去意思一下?”
“呵呵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顺便代我向他老人家问个好。”
挂掉电话,郝建躺在床头上开始想着,给老人家弄点什么好呢?
其实在来到这个镇子上的时候,他在饭桌上就已经听到边上有人说了。
这过寿的人,是一个绰号秦老七的人,在这一带很有势力。不止这样,据说门生遍地,威望很高。
如果按这样来说的话,那秦老七肯定不缺钱。而且都八十多岁的人了,就更不用着钱了。
所以送礼上,也是很有讲究的。
他自己的好东西不少,可是对于秦老七并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该送什么。
左思右想之下,郝建还是摇了摇头,瞎送的话万一送了人家不喜欢的,还不如不送呢!
“算了,等明天见了面看看人什么样,然后再决定送什么吧,反正这里离市里也不怎么远,到时候临时让人给送过来也不迟。”
…………
秦宅。
刘全友被家法打了二十大棍之后,趴在床上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狠狠地咬着牙,对着边上的几个同伙冷声道:
“打听好了没!那小子住几天?”
“友哥,那老板娘说好像是直接交了一千块钱的押金,并没有说住几天。”
“意思就是不知道住几天了?”刘全友猛地抬起头来,可是一弯腰又是一阵生疼。
“友哥您悠着点!”那小弟赶紧上来,帮刘全友揉着腰。
“悠个毛线!老子受了那么大的屈都没能得报,涂彪打不得,那小妞也碰不得,就剩下那个土包子了!要是他明天一大早就走了,我上哪出气去?”
“那友哥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还用说嘛!妈的!那小子醒着的时候我们打不过他,他睡着的时候我们也打不过他吗?”
“去叫几个兄弟准备着,半夜的时候一起上,非把那小子给逮住,狠揍一顿不可!”